会有动作。”
丁国峰“我艹”了一声,说道:“那得了,我还是去搞小鬼子吧。这个过瘾。”
“老爷,门外有人送了封信过来,说是要给主事的。您看看吧。”鲁寿山拿着一个信封,神色古怪的走了过来。
赵新随手拿过,只见信封口已经被撕开,显然鲁寿山已经看过了。他打开一看,一手蜘蛛爬一般的字迹出现在眼前:
“姓徐的,咱们兄弟是骆马湖的。寨子里两百多号人,眼下粮食不够吃了!听说这阜宁一带就你们庄子上最富裕,你徐爷心善,既然能收饥民,那就帮帮俺们,日后定有回报。俺老张要跟你借点粮食!咱们这些干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勾当的,没啥玩艺送礼,二百斤鱼虾,回头让人给你送过去。老子要五百石粮,日翻你祖宗,你也得给老子呕出来!三日后上门来取!一字不漏,就这么写给他!”
赵新看完差点乐出来,心说这帮骆马湖的人真是“打着灯笼上茅房”啊!他对鲁寿山问道:“他们来了几个人?”
一旁的陈继山道:“十三个,除了送信的在门房那里,其他人都在门外那颗大柳树下面等着呢。”
丁国峰凑过来把信看完,冷笑道:“呦呵,还玩十三太保的架势!敢跟咱们要粮食。走,瞅瞅去!”
几个人穿过后门进了院子,从西跨院向南穿过,绕到了正院的影壁墙那里。门房里,一个行动队员正看着那个送信的人。赵新进门一看,这都什么歪瓜劣枣的,长得那叫一个寒碜人。
“你就是骆马湖的?”
瘦秃子一愣,看着人高马大的赵新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颤颤巍巍的问道:“恁谁啊?”
赵新身后的陈继山道:“你不是要找管事的吗?这是我们东家。”
瘦秃子仔细打量着赵新,见他身穿一件黑色的对襟大氅,面料似绸非绸、似缎非缎,头上戴着一顶毛绒绒的皮帽子,脚上一双黑色发亮的矮腰皮靴,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有钱人他也见过几个,可还从没见过这副奇怪打扮的。不过想到门外还有自己的十二个同伴,瘦秃子胆气又壮了起来。
“没错!骆马湖张三爷的大名听说过吗?这次来是跟东家借点粮食。”
赵新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土匪,突然问道:“你在骆马湖落草多久了?”
“咋?打算盘道?明告诉恁,爷自打落地干的就是这桩买卖!”
“继山。”
“东家您吩咐。”
“我听大用说你学过武?陈家沟的?”
“学了两年。没什么本事,就是打熬筋骨。”
瘦秃子听了赵新的话,冷笑一声:“咋的?找个练过拳脚的吓唬爷?爷......”
“闭嘴!”赵新喝了一句,唬的瘦秃子不敢再说。继续对陈继山道:“今天考考你,把人打惨,但别打死。这手你会不会?”
“师傅教过。”
“行。”赵新一指瘦秃子,道:“揍他!”
在瘦秃子愕然的目光中,陈继山的大巴掌呼的就扇了过去......
院子外面的柳树下,二柜带着手下等了好半天也没见瘦秃子出来。一个手下对二柜问道:“二柜,瘦子他会不会出事?”
“啐!”二柜恶狠狠的吐了口痰,擦了擦嘴道:“就凭他们,爷回去带人平了这庄子!”
几人正说着,只听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汉子从门里走了过来。这人走到众人面前,躬身作揖道:“几,几位爷都,都是骆马,马湖好,好汉?”
众人一听这人说话如此结巴,都以为他是害怕,一人起身说道:“是又怎么样?”
“俺们东,东家请各位爷进去说,说话。花厅里已经摆,摆了酒席。”
二柜咧开大嘴笑了起来:“瞅瞅,算你们东家识相,还是个有眼色的。走,进去吃酒!”说罢,一帮水匪嘻嘻哈哈,满不在乎的走进了院门。
远处,流民围着的人群渐渐散开,场子中的几个收元教的人也收拾东西,朝着大院这边走了过来。
鲁寿山买这座院子包括之后改造时,他和徐大用他们也没那么多规矩,所以丫环佣人一概没找,十几个人吃饭主要是李二奎的老婆张氏帮着操弄,陈继山的妹妹陈二丫帮着打下手;李二奎自己则打着两个儿子侍弄庄子上的二十几匹马。
赵新他们在北海镇也没有下人服侍,所以来了这里之后没有觉得丝毫不妥。正院三进内的五间北房是赵新、丁国峰和洪大夫和十个医护人员的住处;鲁寿山和其他行动队员住在西厢三间房里,方便赵新有事随时吩咐;徐大用和王长生两人住在东厢南北两间房。
十几个水匪跟着李二奎绕过影壁墙,来到了花厅里坐下。八仙桌上,十几个碟子的冷荤已经备好。几瓶极为惹眼的透明玻璃酒瓶放在了桌子中间。
西跨院里,徐大用好奇的问着鲁寿山:“鲁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