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绣橘红着脸再次支吾起来,看表情却是千肯万肯。
焦顺伸手轻轻一拉,绣橘便软绵绵的瘫软在焦顺怀里,一面鹌鹑似的把脸往焦顺胸膛上藏,一面弱弱的推拒道:“别,小心让人瞧了去。”
焦顺原就被鸳鸯激起了火气,如今瞧见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的机会,自然不肯再错过。
何况瞧绣橘这态度,显然也并没有多少抗拒的意思。
于是挑起她尖俏的下巴,嘿笑道:“那咱们换个瞧不见的地方?”
被迫和焦顺对上眼,绣橘脸上一时滚烫如火,要真论起来,她其实并非水性杨花的放浪女子,只是先前因那无疾而终的婚约,曾一度认定自己要陪嫁到焦家去,睡里梦里都把自己当成是焦顺的人。
后来焦顺与迎春婚约虽然黄了,可见司棋在焦家的舒心如意,她依旧忍不住将自己代入其中,前后足足在心里与焦顺做了两年夫妻。
故此面对焦顺的引诱许诺,自是半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拼尽全力,她也只是软糯的挤出一句:“等、等爷讨了我去,我再、再伺候爷。”
“你还怕我哄骗你不成?”
焦顺嘿笑着凑到她耳边道:“实话不瞒你说,你司棋姐姐也是先给了我,我后来才设法讨了她去的。”
绣橘闻言顿时瞪圆了眼睛,惊道:“当真?!”
“自然是真的。”
焦顺说着,指定了一处僻静的所在,又道:“我先过去候着,你随后也赶紧来,到时候我仔细跟你说一说。”
说着,又在绣橘脸上啄了一口,这才施施然起身扬长而去。
绣橘满脸纠结的目送他走远了,又在花坛前徘徊了许久,最后终究还是跟了过去。
等到了地方,就见焦顺不知从哪里寻了条毯子,铺在地上席地而坐。
绣橘满面通红,一步步的往前挪,嘴里期期艾艾的道:“我、我是来听大爷说、说司棋姐姐”
不等把话说全,早被焦顺一把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