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看咱们的笑话。”
顾誉并不理睬于他,只微抿着嘴唇,双眸炯炯的目视前方紧闭的寝殿大门。
贤王带人站于一旁,他表面看着云淡风轻,可他后背僵硬的挺直,泄露了他的情绪。
父皇如今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他为了能顺利代替父皇处理政务,便对外宣称父皇只是感染风寒,需要好好修养几日。
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一阵子,不想居然才过两日就出了这种意外。
这顾誉油盐不进,一直跪在这里坚持要求见父皇,顾誉是御史大夫,有随时面圣的特权,他一时也拿他无法。
贤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母家舅舅徐仁,气不打一处来,在他看来,这个舅舅简直就是个惹祸精,可偏偏他是他母妃唯一的亲弟弟,他与母妃没少替他擦屁股。
可往日也就算了,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又惹出这般祸事来。
贤王顿了顿,便朝徐仁一个劲儿使起眼色来,示意他服个软讨个饶,跟顾誉说两句好话便罢了。
徐仁察觉到贤王的脸色不对,立即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登时惨白。
他眼珠一转,连忙对顾誉和善的笑了起来,“顾大人,皇上既然没空见我们,不如就算了……”
顾誉斜看了他一眼,突然高声叫喊起来:“皇上,你可要为臣做主啊!”
他也确实是一个狠的,眼泪说来就来。
他直接匍匐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