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的威望,来帮着我们收拾这帮绥靖派!”谢鸿笑道。
“自然!”萧诚毫不讳言。
“只怕现在他们都盼着我们在前线吃上一场大大的败仗,这样他们便可以有口实向我们问罪了!”高迎祥道。
“问不问罪他们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是你这个位子!”谢鸿一针见血:“也不想想,这个位子,他们坐得住吗?”
“那也得让我吃上一场败仗再说!”高迎祥傲然道。
“这一次还真不能大意!”萧诚道:“曲珍是一个单纯的武将,看问题比较简单倒敢罢了,那刘豫却须小心,他必然能从我们内部的纷争看出一些小九九来。这一次我们在另一个方向一旦发动,他必然会抓住机会,在徐州沿线发起勐攻,看看能不能借机搂点什么的。”
“那他可要失望了!”高迎祥笑道:“早就严阵以待,只等他前来,现在魏武打下了下邑,接下来韩锬他们又要再建功勋,我的部下到时候只怕眼馋得不行,不免要埋怨我这个总管不给力,不能给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一个个嗷嗷叫的,刘豫若来,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高迎祥麾下,大多是云南路上招集的士兵。
整体来说,现在云南路除了一些较大的城镇,整体上还是比较穷困的,当兵,打仗,获得奖赏、缴获战利品是这些士兵们最大的收入来源。每隔上一段时间,便会有专门的队伍收集这些士兵们的信件、斩获送回到云南老家,然后又带回来老家的一些物事、信件。虽然花费不菲,但通过这样的手段,却能让这些士兵安心在前线打仗。
“要小心辽人会掺上一脚!”萧诚道:“镇南王耶律珍可不是一个善茬,这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家伙,辽国承天太后把他放在河北路上,防得就是我们。如果刘豫的兵马之中掺了辽军,那这仗,其实还有得打。”
“首辅所提这一节,我倒还没有想过。”高迎祥遽然一惊,拱手道:“多谢首辅提醒!”
“我马上就要回江宁去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表演了!”萧诚道:“你们这里做得越好,我在江宁便越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