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军官,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一次出战,竟然是袭击易娘部大营。
邬惊不得不防。
他担心自己的部族之中早就有人被易娘部收买了。
但到了这个时候,刀子一挥,人命一出,一切便不再重要,就算有人被收买,此刻被裹协在大队之中,除了挥刀砍人,他并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哨卡里的十几名士卒呆呆地看都会芒部骑兵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拐了一个弯,然后便悍然杀进了自家大营。
他们端着碗,盯着瞬间乱成一团的营区,一个个变得泥雕木塑。
紧跟着邬惊身后的是乌撒部的蒯鹏,他咧嘴向着这些士卒一笑,终于让这些家伙回过了魂,嗥叫一声,转身便跑。
而那支刚刚离营的骑兵巡逻队伍,在带马向回跑了几步,似乎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又赶紧换了一个方向,马鞭狂甩,向着远方迅速逃逸而去。
此刻,董春大营里,士兵们正在吃饭,可以说丝毫没有防备芒部与乌撒部的袭击。
六百全副武装的骑兵,足够把董春部撕成碎片。
他们如果回去,只可能是自投罗网,什么忙也帮不上,只不过是多赔上几条性命。倒不如快马加鞭,去通知附近的驻军,芒部与乌撒部跳反了。
邬惊看到了这些骑兵的离去,他的嘴角却反常地露出了有些怪异的笑容。然后他便回过头来,看到了咆哮着向他冲来的衣衫不整的董春。
这个狗娘养的脸上,居然还有着好几处殷红的唇印。
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你却还有心情淫荡,不宰你宰谁?
纵马而上,
两手握刀,
泰山压顶。
只是一刀下去,董春便惨叫一声,跌下了马来。
倒是没有被劈死,但却活生生的被后续跟上的战马践踏而死了。
听着那连绵不绝的惨嗥声,邬惊的心里觉得舒畅了一些。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这处大营便被芒部与乌撒联军给毁得干干净净。
营地里的狼烟仍然在燃烧着,想来此时,周边董桢的驻军,该当向这里汇集了。
邬惊长笑了一声,大声喝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