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给河南道黜置使使眼色。
河南道黜置使接收到指令,当即朗声拜道:
“陛下,臣还有一事相禀。”
“说吧。”女皇正了正坐姿。
“陛下,臣要弹劾一人,此人是兰陵公主府中的谘议官,苏贤!”
“嗯?”
女皇闻言一怔,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不说其他,就说最近苏贤鼓捣出的红糖姜茶,的确让她得到了缓解。
还有那个什么罩,女皇身上现在就穿戴着,这东西的确好用,穿戴上后做什么都十分方便。
女皇发怔的同时,六部尚书们齐齐抬头,皆眼神不善的盯着河南道黜置使。
他弹劾苏贤,就等于与兰陵公主过不去,而六部尚书们全都是兰陵公主的属下。
“那苏贤怎么了?”女皇回过神来后问道。
“启奏陛下,那苏贤不知天高地厚,竟鼓捣出什么‘预防瘟疫之法’,怂恿兰陵公主在河北道劳民伤财。”
河南道黜置使慷慨陈词,朗声继续说道:
“那一系列法子颇为繁琐,必将耗费无数人力无力,可当时正值赈灾的关键时期啊,如此靡费着实不该!”
“陛下,苏贤视赈灾为儿戏在先,怂恿兰陵公主靡费国力在后,臣请剥夺苏贤官身,贬为书名,再下入大牢,审问他究竟是何居心?臣怀疑他是前朝余孽。”
“前朝余孽!”
女皇及众臣一听这四个字,面色同时一变,大殿中的气氛瞬间凝重与诡异起来,压得人呼吸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