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不过,称不太了解。”
“前辈,你认为这个程千帆是否有胆子对山崎君动手,甚至还刑讯了山崎君?”菅沼真一郎表情严肃问井彦。
……
“程千帆在法租界的权势不小,做事情也以心狠手辣著称。”井彦沉吟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客观承认,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和帝国非常亲近的。”
停顿了一下,井彦说道,“或者说,这个人是帝国值得信任的朋友,这个说法也是可以成立的。”
菅沼真一郎露出思忖之色,“这个说法也在宪兵司令部内部也听说过,宪兵司令部内部有一些同僚对于程千帆的印象也很好。”
“所以,尽管公馆此前和程千帆有过一些误会,但是,误会已经解开了,而且……”井彦说道,“不管从哪方面来说,程千帆都不太可能对山崎动手,更不会,不敢杀害山崎。”
“那么,前辈的意思是,你并不认为山崎君遇害之事和程千帆有关?”菅沼真一郎问道,他停顿一下,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要知道,程千帆确实是出现在了山崎君的家中,且现在我们高度怀疑他曾经对山崎君刑讯拷问。”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井彦摇摇头,“常理而言,程千帆确实不可能对山崎动手,但是”
菅沼真一郎立刻来了精神,他知道,很多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但是……。
“如果在半个小时前,我也倾向于程千帆出现在山崎的家中,更可能是适逢其会,不认为山崎修一的死与程千帆有关联。”井彦说道,“但是,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山崎的死,和程千帆脱不开关系。”
“前辈的意思是,有最新的证据?”菅沼真一郎立刻问道。
“也许是证据,也许不算证据。”井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最重要的是,直觉,做我们这一行的,相信直觉。”
他看着菅沼真一郎,说道,“山崎修一私自安排人跟踪、监视了程千帆,而跟踪的人消失了。”
“纳尼?”菅沼真一郎惊讶不已,然后他忽而想到方才井彦所说的话,他不禁问道,“刚才前辈说,公馆此前和程千帆有过误会?”
“一年多前,公馆受命跟踪、监视过程千帆。”井彦说道。
“为何要跟踪程千帆?”菅沼真一郎立刻问道。
井彦看了菅沼真一郎一眼,并未回答这个问道。
菅沼真一郎立刻知道自己孟浪了,这个问题不该问的。
他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前辈刚才说,这个误会当时是解除了的。”
“是的。”井彦点点头,“误会解除了,公馆这边与程千帆此后相安无事,并没有新的冲突。”
“那这次?前辈刚才说山崎修一私自安排人监视、跟踪了程千帆?”菅沼真一郎皱眉问道。
他看了井彦一眼,显然对于这种情况是感到惊讶的:
山崎修一私自安排人做事,并且还有手下失踪了,而作为馆长的井彦对这一切此前竟然一无所知,甚至是在半小时前才知道这些的。
井彦自然明白菅沼真一郎的眼神的意思,这令这位井公馆的馆长的心中羞怒不已。
巴格鸭落,山崎修一,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