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做事情,即便是做恶事,也绝对不是单纯的要为恶。
不过,程千帆不说原因,他自然不会多问。
程千帆向老黄讲述了发现特高课在使用电波定位仪查勘、定位秘密电台之事。
“真有这么神奇?”老黄表情严肃,问道。
他也立刻意识到此物若是真的有用,这对于他们这些秘密战线的同志所构成的巨大威胁。
“应该是有用的。”程千帆说道,“日本人利用那玩意,找到了特情组的一个电台。”
“出事了?”老黄问道。
“险之又险,麻烦已经解决了。”程千帆说道。
“这件事很重要,必须立刻向组织上示警,向总部示警。”老黄说道,“通过总部向各地下党组织示警。”
“我正有此意。”程千帆说道,说着,他眉头皱起,“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不知道是只是上海特高课在采取此种行动,还是其他沦陷区的日特也在这么做。”
他看着老黄,“倘若……”
老黄瞬间明白‘火苗’同志的意思了。
倘若其他地方的日特也正在使用这种电波定位仪秘密查缉隐蔽电台,那么,总部向各地去电示警,各地开机接发报,反倒是坏事了。
“这就是当下之现实情况。”程千帆表情凝重说道,“我国科技落后,敌人一旦在将先进科技用在对付我们上面,对于我们的影响和威胁是无比巨大的。”
老黄也是表情严肃,不过,他先是沉默,只是闷闷的抽了两口烟,最后叹了口气。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战斗。”老黄缓缓说道。
……
“特高课的野原带了一队人在马思南路寻找电台。”程千帆思忖说道,“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总觉得要出事。”
他对老黄说道,“野原是特高课此次行动的指挥官,他出现在马思南路,马思南路必然有什么吸引着他。”
“我同意。”老黄点点头。
这是一种非常正常的思维,譬如说此前在中央特科红队的时候,若是有大规模行动,最难啃的骨头,最重要的目标,最危险的任务,都是竹林同志亲自动手的。
“军统在马思南路……”老黄问道。
“我那边没有。”程千帆摇摇头,“上海站就不知道了。”
忽而,程千帆坐起来,他来到办公桌后面,从书柜上拿出一摞文件。
很快,他拿出了一份文件。
“就它了。”程千帆微微一笑,说道。
老黄也凑过来,拿起文件看,也是笑了,‘火苗’同志端的是足智多谋。
“你们巡长呢?”程千帆一个电话打到了二巡。
“报告程总,巡长出去了,常副巡长在。”
“让他接电话。”
“程总,我是常晓宇。”
“丹妮尔女士前几天投诉说法国公园有形迹可疑分子,她很是担心安全问题。”程千帆说道。
“属下这就安排弟兄加强巡逻。”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是要不得的。”程千帆冷哼一声,说道。
“是,属下这就带人,在马思南路、辣斐德路等重要街道展开安全巡逻。”常晓宇立刻明白过来,说道。
丹妮尔女士是法租界着名的法国富商马凯龙的情妇,此人住在马思南路。
常晓宇惯会做人,他不可能只去马思南路巡查,马思南路就近的辣斐德路也要走一遭,因为程府就在辣斐德路。
“先去马思南路。”程千帆说道,“对于市民的诉求,我们要在合理范畴,尽快给出回应。”
“属下,明白了。”
……
野原坐在黄包车内,车夫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拉车。
野原的目光一直盯着电波定位仪。
就在这个时候,电波定位仪的红点忽而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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