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都快被那些京营粗鄙之徒给拆了!说是要声讨我们文官让他们没活路!这可让我们怎么办!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本官整顿的是京营,跟诸公有何关系?怎么就把诸公往火坑里推了,又怎么为难到你们了,诸位都是清廉正臣,想必也是赞成袁某整顿京营的吧。”
袁可立回道。
“你!姓袁的,你还真是个疯子!”
谢升直接开口大骂了起来。
他是真的急了,因为在克扣勒索京营老弱病残方面,他当年克扣的最凶,原因是他当时看上了京城的一个清倌女,急着攒钱将其赎身,纳为小妾,又仗着这些兵卒都是底层军户,不敢闹事,所以就捞得狠了些,捞的数目怎么算都已经够剥皮实草了。
房可壮也咬牙切齿起来:“伊晋兄所言没错,你们这些人真的比方党更可怕!你们真要这么不顾及士大夫的体面吗?!”
“袁某不解,这和士大夫的体面有何关系。”
袁可立说道。
“陛下有旨,明日早朝,宣众臣于皇极殿见驾,所以在京七品以上官员皆需参加!”
这时候,一传奉官走了来。
谢升等文官听后心里都更加惊慌起来。
袁可立倒是不以为意,他知道他这样做会导致一些文官跳出来,甚至也会有宦官跳出来。
但袁可立并不在意,只继续准备他整顿京营的事。
而等到次日。
朱由校在见到所有大臣后,就也说起此事来:“好的很啊!朕听说都察院又有人闹事了?左都御史周爱卿,可有此事?”
周永春忙站出来道:“回陛下,确有此事,闹事者皆系京营老军户,臣等正在详查其冤,如今还不知真假,以及是否有人蓄意为之。”
这时候,徐希、李开先等勋贵则偷偷笑了起来,他们能从许多文官哆嗦的样子中,看出这些人的不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