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您让我见见陛下,我真是冤枉,方从哲说的是假的,我没有结党营私,我真的没有结党营私啊!您若能帮我,我必有重谢!”
魏忠贤好歹现在也是司礼监秉笔太监自然不会轻易受贿,何况他现在已经不缺钱,而且他也知道分寸,知道自己不能和皇帝对着干,所以,他也就不屑地笑了笑,没有打算帮魏应嘉。
不过,魏忠贤现在只想把百官的仇恨继续往方从哲身上引,所以,就故意说道:“咱家帮不了你,元辅的一句话,不是咱家能改得了的,你最好是现在就说实话,也免受肉之苦!”
“这可如何是好!”
魏应嘉哭了起来,他没想到眼前这太监居然也没法帮他,居然也畏惧方从哲的权势。
张修德则问了起来:“请问公公,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呀?”
魏忠贤拉下脸来:“咱家不是说了吗,如实交代,元辅这么做不是针对你们,而针对你们背后的人,你们何必这么不配合,是想死得更惨吗?”
魏应嘉听魏忠贤这一说更加憎恨起方从哲来,因此咬着牙道:“方从哲!你这个老贼!我看你才是在党同伐异!”
而张修德这时候已经先主动坦白起来:“我说,我说,我是受辽东布政司右参议王化贞的幕僚范毓卿指使上疏参劾熊廷弼的,我真的没有结党营私,我只是收了银子而已,他们东林党才是想结党营私,想把袁应泰推到经略的位置上去!”
“你闭嘴!”
魏应嘉突然对张修德大喝了一声,有些愤恨地瞪着张修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