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这两天得来的消息,以后的官不好做了。”
解立农道:“如何个不好做法?”
曹智严道:“我也是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听来的,兄弟闲谈,你不要说出去。前些日子,汪参议从蔡州回来,镇抚说了一些话。当时大家听着,并不怎么当一回事。哪里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镇抚真地按照那日所说的,开始调整衙门,安排下面的官员。过了几天,便就下令招我们来襄阳。”
见解立农疑惑的样子,曹智严道:“具体如何做我也不知道。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他们总结成三个词。对属下官员,镇抚做的是:加薪、放权、严管。加薪就是加薪俸,依镇抚所说,要让手下的官员过上体面的日子。放权,就是进一步对属下的州县官员放权,让他们能管一地民政。最重要的,是这严管两个字。听说汪参议代替陈参议,管镇抚使司衙门。陈参议则设一新官,如以前的转运使,只是不再管治下的钱粮,只管监察官员。”
解立农道:“监察官员,古已有之,哪里用得着如此大的动静?”
曹智严道:“当然是因为新监察与旧的不同。具体如何,到时听镇抚讲吧。现在我们说的,都是闲话。当不得真,徒乱人心神。我本是僧人,出家人四大皆空。只是金虏南来,山河破碎,才还俗与金人作战。镇抚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没有那么多烦恼。”
解立农听了一时不语,在那里心中合计。王宵猎驭下算是严的,这次难道还要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