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之拉着她走到锦榻上,“这三天不用外出。”
翠凝咬了咬娇艳丰满的唇瓣,羞涩道:“是,奴一定好好服侍郎君。”
声音圆润流丽,非常悦耳动听。
她只觉得三天时间太少了。
面对这样风仪的男子,她宁愿倒贴体己钱。
“郎君”她目光瞬间迷离,丰满娇软身子挨过来,纤纤柔手就要往上触摸。
张易之推开她,声音毫无感情道:
“不许碰我!”
“啊……”
翠凝惊了,旋即粉唇微嘟,撒娇道:“郎君,不找乐子么?”
“抱歉,杂家是宫里人。”
翠凝:“???”
她瞬间退开身子,满脸嫌弃。
白瞎了这丰神俊逸的好皮囊!
……
神都城震动!
某人不见了!
恶贯满盈的张巨蟒竟然凭空消失了!
三天没去神皇司上衙,张府也没人影,绿袍们大街小巷找人,一无所获。
城门也没有出城记录。
许多人暗地里猜测,有可能被谋害抛尸。
这是天大的新闻!
权贵家家户户燃放起了烟花……
御书房。
“子唯呢?朕的子唯呢?”
武则天一张脸惨白如纸,朝鲍思恭大声咆哮。
鲍思恭低着头,战战兢兢道:“禀陛下,神皇司正在查!”
“梅花卫,你们就是废物!”
武则天从御座上腾起身,怒发冲冠:“子唯上次受到刺杀,朕已经下令让你们贴身保护!”
一群梅花卫跪在地上。
“继续找,找不到子唯,朕饶不得你们!”
武则天一双凤目杀气四溢。
众人齐声道:“遵命!”
“给朕滚!”
御书房陷入长久的安静,武则天靠在御座上,神情显得憔悴颓然。
……
第五天,时值深夜,瓢泼大雨倾泻在神都城。
一封信递进怡红楼。
楼外。
张易之撑着油纸伞,笑问道:“裴小子,枪法如何?”
裴旻摸了摸后脑勺,羞涩一笑,声若蚊呐:
“远远不及剑法。”
“还是要多练练。”
说完两人对视一笑,走在雨中。
景康坊的一条偏僻巷道。
身着蓑衣的跛脚男子撑伞,将自己和冒丑笼罩在其间。
他笑着询问道:“行刺成功?”
“当然!”冒丑表情桀骜,拍了拍落在衣袍上的雨水:
“已经是洛河里头的一具尸体。”
“好,辛苦了!”
跛脚男子脸色掩饰不住的兴奋,指着停在街边的马车,“你们酬金都在里面。”
“不会少吧?”
跛脚男子呵呵一笑:“放心,杀了张巨蟒,这是泼天大功。
不仅没少,还多了一万贯!”
可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夹杂在风雨声中响起。
“我真的很值钱喔。”
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巷道口子出现两道身影。
跛脚男子浑身打着寒颤,像是被惊雷轰炸一般。
消失五天竟然没死?
他指着冒丑,嘶声道:“你索命门出卖雇主!”
“规矩是规矩,可奈何张司长给的太多了。”
冒丑面色不变,急速拔出背后的阔刀搁在跛脚男子脖颈处。
张易之抬步上前,看了眼冒丑,淡淡地道:“辛苦了。”
“不敢!”冒丑神色更显谦卑。
他终于见识到眼前人的能量。
消失五天,整个神都城动荡,整夜整夜都有金吾卫在街道巡戈搜寻。
听说皇帝五天不开早朝。
这才是大人物!
一举一动,让无数人牵挂。
张易之微微眯起眼睛,那阴沉的目光凝视着跛脚男子:
“我在妓院躲藏五天,非常憋屈,赶紧说出幕后指使,兴许能留你全尸。”
“我呸!”
跛脚男子满脸狰狞,朝张易之吐了口唾沫。
冒丑迅速用身子挡住。
“给他一点教训。”张易之寒声道。
裴旻骤然拔剑,灰蒙蒙的雨天,一道寒芒疾刺在巷道。
“啊!”
跛脚男子尖鸣嘶叫,几乎痛到昏厥。
他肩膀上血肉模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肩头涌出鲜血,已经将地上溅得满是鲜血。
鲜血很快被雨水冲散,空气中只能闻到血腥味。
“我不让你死,你便不能死,神皇司诏狱有一百零八种酷刑等着你。”
张易之用森冷的声音说完这句话,挥手道:“拖到马车上。”
“是!”裴旻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