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差不多就要完事。”
“什么叫过激动作?如果有过激动作呢?”刘馨问道。
“过激动作嘛,就是借京察之机,把对方的人打倒很多。”高务实一摊手:“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啊,自然要群起反抗。这样一来要扯皮的事可就多了,造成的影响也不好估计。至于时间嘛……自然就会拖很久。”
“让我猜猜……京察这件事的主导权,是你们实学派掌握着的?”刘馨问道。
高务实撇撇嘴:“京察嘛,一般都是由吏部和都察院联合主导,另外六科也多半会参与其中。”
刘馨一脸恍然,想了想,又忽然睁大眼睛:“等一下,我有个问题……沈鲤调任左都御史这件事,是不是你也在其中用过力?”
高务实断然否认:“这件事与我无关,是皇帝自己的宸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不是那么回事,我此前并没有打算借京察之机搞事。刚才给郑国泰的建议,只是临时想到的拖延之策,并没有什么预谋。”
刘馨听完,脸色看起来居然“略有失望”,微微叹息:“我还以为什么事都是你预先埋伏好的呢。”
“我又不是神仙,哪有这样的本事?不说别的,就说王锡爵起复回京没有按照我预先的设想跳进谤君案一事,就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高务实瘪了瘪嘴:“不过无所谓,他的手段虽然高明,但我也不算差,而且真要说起来,我手里的牌终归还是比他要多一点,这场仗还是我赢面更大。”
刘馨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对了,我记得沈鲤这次没来拜访你,他会按照你的希望行事吗?”
高务实神秘一笑:“这件事虽然他需要挂帅,但我并没有打算让我们实学派的人冲锋在前。”
“是吗?那你打算……”
“现在不能说,说了就没意思了。”高务实嘿嘿一笑:“王锡爵想把朝臣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国本之争上去,我岂能让他如愿?我不仅要把水搅浑,还要在保障自己人不牵涉太深的前提下达成这一目的,你就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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