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相容的局面。
山阳刘氏初来乍到,自然要在本地豪族中,找出哪些宗族可以与他们相辅相成。
至于那些妄自尊大,或是另有心思,不希望新任监察官上任的,就是宗贼。
这与宗族兼并土地,鱼肉乡里,强抢民女之类的恶行并无实质性的关系。
宗贼和宗族的划分,背后是深层次的政治。
……
刘磐咧了咧嘴,道:“可仅是南郡宗族,便有上百,你我初来乍到,如何分辨?”
刘琦伸出食指,抬手指向宜城,笑道:“原地驻扎肯定是不行的……只有进城去打探,才会有所斩获。”
刘磐面露迟疑之色……他还是想等刘表抵达荆州后再说。
刘琦知道,像是刘磐这样的武人,若是不激他一下,只怕会固执己见至死。
刘琦遂激他:“大丈夫行事如何这般扭捏?兄若怕了,我自去宜城打探。”
说罢,转头去牵马。
汉末武人重风骨,重气节……最重要的是看重面子。
刘磐平日里以族中第一武人自居,现遇着大事,若是被刘琦比了下去,面子往哪里放?
他忙道:“胡说,大丈夫岂惧生死?罢了!某今日陪你便是!你我进宜城打探消息!”
刘琦回返过来,伸手在刘磐的肩膀上重重一拍,笑道:“这才像话。”
虽受了刘琦的夸赞,然刘磐的情绪依旧不高。
他劝道:“伯瑜,咱们且先说清楚,进宜城探明南郡诸族虚实后,汝切勿再起旁的心思,只与我安心等叔父来此,可否?”
刘琦闻言愣了愣。
很显然,刘磐让他安心在这里等刘表到来并不符合他的本意。
若真如此,他干嘛要比刘表提前来荆州?
刘琦来这,是为了改变命运的!
而改变命运的第一前提……就是要搞事情!
刘磐见状急了:“汝为何犹豫?”
“哪有,我没犹豫……听兄长的便是了。”
“敷衍!汝明明就是犹豫了!伯瑜……汝果非安分守己之人!”半老新人出半老新书,请诸位大哥大姐们捧个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