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求求你试着和我相处一段时间嘛!”玄瑛向绝缘央求道,在绝缘再一次来夔族中看望真心时,“这样,我们两族也好持续、更加地和睦下去。”
“这一次,我或者会在这里待六百到七百年,因为我在白天、在梦中好像听见真心的声音了。和真心融合也是需要时间的。那时候,也是圆满了。”绝缘望着笑呵呵抱着玄瑛膝盖的小女孩真心说。
“那时候,你可一定、一定要和我在一起。”玄瑛信任地望着绝缘,祈求道,“我会用爱,将你吸引在我身边,留在夔宫内。”
“好。”绝缘包容地看着玄瑛,说。
绝缘用自己的智慧和爱心帮助着玄瑛治理着整个夔族,整个夔族因而风调雨顺、民风淳朴,玄瑛和绝缘连带着真心也有了大量闲暇时间可以共处、游玩、增进对对方的了解。
而在多少年后的人间某处,胥清修行颇有天分,也在修行之余有了越来越多的空闲时间,可以静思,也可以用来和向来的夫君锦瑟相处。
这一世,他们自胥清开始修行后,对待彼此的行动举止上规矩端庄了许多,最多就是在桃花树下拥抱,在一个被窝里躺着说说话。
彼此之间清白礼貌得像初相识一样。
只是有一天晚上,他们面对面躺在床上,胥清发现锦瑟眼睛望着自己出神,就问他:“你现在可是想到了以前我们亲近的时候的光景了?”
锦瑟的脸立刻飞红了,别过头身去,使自己面朝上仰躺着,并合上了双目。
“我们相爱,当爱意增多、累积,总会生出想要更亲近的想法。这也正常。”锦瑟说,“或者,我们可以尝试拓展一下我们的交际,多和朋友们一起走走,发散一下精力。”
“我也发现了,我们太过在意对方,心都在对方身上了,或许也应该关注一下周围的花草树木。对身边的人们和动物们多一些耐心。”胥清说。
“嗯。是这样。”锦瑟说。
“我也会想起我们情深义重的那些时光,就会心生留恋。”胥清也翻过身,仰躺在床上,说,有泪珠从她眼角滑落下来。
“会有更多、更大的美好在前面等着我们,而且,我们可以帮助周围人获得更多、更全备的美好。”锦瑟说。
这天,锦瑟和胥清邀请附近的朋友们来家中聚会,锦瑟和胥清坐在主位上,锦瑟坐在胥清的右边,在和朋友们说话时,锦瑟时时会望向旁边的胥清,胥清也能感受到锦瑟对自己的爱情,也对锦瑟有爱情,有一瞬间,她在浓情蜜意中想到了与锦瑟在草地上戏耍的画面,也就是那一瞬间,她发觉锦瑟在身边定定地凝视着自己,她就知道,锦瑟是感知到了她的所思所想,从而也触动于那欢乐的时光了。
后来,聚会之后,各人各归本来之处,胥清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锦瑟来胥清房间中走一走,看一看,然后到厅堂中去送客人回家,然后又回来胥清房中走一走,看一看,当时近山青翠,花枝扶疏,雕花窗上挂的风铃脆响。
胥清修行到山中去时,有天,收到锦瑟的一封信,信上说:“家中有个地契需要你来签字,你来签一下吧。”
原来,在上午的时候,无端已经来亲自找胥清说过这件事了,胥清已计划着下午亲自去签字了。
这份地契是由胥清和无端共同掌管的,锦瑟掌管的是家中全局的事,所以当锦瑟来信说到这件事时,胥清就感觉到锦瑟是在思念自己了。
然后,胥清走出山洞,向锦瑟与她的居所眺望,再转身,就见到了锦瑟,锦瑟穿着蓝色衣袍,手上拿着一把画着天青色山水图的折扇,正微微摇动着。
胥清又惊又喜,说:“锦瑟哥哥来了,欢迎。”
锦瑟说:“你记得回家将地契上的名字签好。”他的声音很温柔,还有些羞涩,他走到胥清旁边,看看她,又看看黛色的远山。
“你这是想我了吗?”胥清抬头望着锦瑟英俊的侧脸,轻笑出声。
“胥清,”锦瑟也望向身边的美人,坦然笑出声,笑声清朗,笑容爽快,说,“你说的是,我心思念你,深愿时时刻刻见到你,听到你的声音。这相思对于一个重生的男人来说或者太像少年了吧。”
“何况,即使在重生之前,我也年长于你。”锦瑟又补充道。
“是,是像少年,”胥清点头肯定道,“吾喜欢君少年感的样子,吾听过一句话,是说人总是小孩子,何样年龄、何样经历,总是小孩子。”
锦瑟再次定睛望向胥清,眼神清澈一如初遇时那般。
“好,乖,回去好好休息,我已将你的话放在心上了。”胥清拍拍锦瑟的肩膀,宽慰他,说道。
到下午,锦瑟再次来了胥清修行的山上,他看到胥清在山洞中誊抄秘籍的身影,就走到山洞中胥清的旁边,轻声问她:“你现在可回家签字么?”
“锦瑟哥哥来了,”胥清轻柔地放下笔墨,合上书籍,起身迎接锦瑟,到锦瑟旁边的时候,锦瑟将她拥到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