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或者说,是现实根基不足以支撑理论的施行!”
“这怎么讲?”嬴政问道。
“生产力不足!”鞠子洲说道:“这是最严重的问题。”
“你还记得一亩地里能种出多少粮食吗?”
“赵国粮食平均亩产为六十九斤十二两!”嬴政脱口而出。
“那么每人每天需要吃多少粮食呢?除了粮食,人还必须摄入油、盐、醋等的东西。”
“最关键的是柴火。没有柴火,连熟食都吃不上!”
“如今的生产力,不足以支撑太多人脱离实际生产!”鞠子洲看着嬴政归坐下来给自己倒水,心中松了一口气。
“你要记住!”鞠子洲端起水杯:“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嬴政点了点头:“那么人的承认呢?”
“人的承认,是生产关系存在的“根基”,是创造各种“生产关系”的东西,但是创造出来的生产关系不一定就适应现实。历史上有很多生产关系存在过,但又最终湮灭,就是因为它不适应当时的“生产力”。”
“那么师兄……我们学派的“正义性”,其实就是代表“多数人”的利益,对吧?”
鞠子洲有些不自在了:“理论上是这样。”
“原来如此!”嬴政点了点头,又给鞠子洲倒了一杯水。
鞠子洲看着态度恭敬无比的嬴政,心底有种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的错觉。
但愿一切都是错觉。
鞠子洲喝了一杯水:“我该走了,你可以住在王宫里,我是不好住在这里的。”
“师兄可以与以往一样与我同住!”嬴政恭敬说道。
他依然敬鞠子洲如神灵。
虽然偶尔他会以武力胁迫神灵。
“住在王宫里始终是不方便的!”鞠子洲意味深长地模仿另外一个人的语气:“不接地气了,就糟的很咯!”
嬴政下意识退了半步。
鞠子洲笑了笑,很是开心于自己终于找到了一点节奏;“走吧,给我拿点钱,然后搞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