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皆是一窍不通,故而教无可教!”
我问的是这个吗,我问的是如何讨好太后。
元晖再蠢,也知元澄在敷衍予他。再看元嘉,更是已魂游天外,盯着端殿发呆。
顺眼一看,好似是秦松正欲出宫。
元晖顿时计上心来,仓猝一拜:“多谢殿下指点,衙中还有旧务,恕下官失礼,先走一步。”
“自去便是!”
看他急匆匆的却追秦松,元澄露出了一丝讥讽。
吃一堑长一智,受过那般大的教训,太后安能不知前车不忘后事之师的道理?
比起聪明伶俐,足智多谋,秦松给刘腾提鞋都不配,但就有一桩好处:守口如瓶,忠耿不二。
故而莫说套话,元晖怕是连个好脸色都看不到。
心中哂笑,元澄又回过头,看了看身侧皱着眉头的元嘉:“司徒公因何事烦恼?”
“已值深夜,秦松出宫应是予崔光传旨。但以某之见,太后此次怕是难偿所愿!”
闻弦歌知雅意,元澄一听便知元嘉隐有所指。
以李承志奸险狡黠、滑不溜手的秉性,十之八九未尽其实,定是留了后手。
但英明神武如先帝他都敢反复欺瞒,太后一介妇人,久居深宫,何止差了一筹?
予李承志而言,自然不在话下。
但长此以往,二人嫌隙愈重,实非李承志之福。说不定就会连累到他这个外舅。
“世事无常,焉有定数,司徒何必杞人忧天?再者,也非全然无解”
嗯?
元嘉眼睛一亮:“还请任城王指教!”
元澄轻轻一笑,低声应道:“令南阳公主复归高氏便可!”
还能这般?
乍一听,似是荒唐至极。但元嘉越想越觉的有道理。
便是先帝遗旨,如今也不过是太后的一句话而已。
若非与李承志尚余几分情谊,也不愿朝野非议,说她高英心性凉薄,当太后做不出退婚的勾当来?
委实是李承志桀骜难驯,太过嚣张,如今已是人嫌狗憎。
心中虽然千喜万愿,但元嘉嘴上自然不能承认的太早,以免被人骂做负义之辈。
“确如任澄王所言,如今为时尚早,待事到临头再做决断也不迟。”
元澄呵呵一笑:“正该哪此!”
天下才俊何止千万,李承志既然不愿俯首,那不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