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而元澄以为正如司徒所言,如今天下未安,当以大局为重,故而元英个人之荣辱,已不值一提!
若是李承志在此,绝对会赞一声漂亮:有用时甜言蜜语,无用是弃如敝履,翻脸就能不认人,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
“便是你不愿饶他,又以何名义治罪?”
元澄语重心长的劝道,“治他恃功而骄,蔑视朝廷?无非便是稍有不敬之罪,申饬他几句而已。
治他不听号令,擅自领军北上?他本就是讨逆都督,南起秦岭,北至薄骨律,皆是他讨伐之地。而此次叛乱本就是蠕蠕与逆贼狼狈为奸而起,且沃野之乱便是由他平定,故而他再至北镇又何罪之有?
治他抗旨不遵?他甫一接旨,便交卸兵权,孤身南下。虽说走的慢了些,足足月余才到,但圣旨之中只是令他尽快回京,又未定于何日?”
元嘉又接口道:“法理不外乎人情,何况并无真凭实据。故而飞虎也莫再提他与太后如何,岂不是徒惹人嗤笑?”
早知元英恨李承志入骨,二人这般劝他,元英定会悖然大怒,气的当场厥过去都有可能。但诡异的是,元英不但殊无恼意,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浓。
“二人真以为我要置李承志于死地?莫说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错,便真是死罪,他有先帝御赐的丹书铁券,非谋逆之罪可免三死,故尔我诸般所为,皆是欲盖弥彰之举而已”
元英脸上笑着,眼神却锋利如刀,“朝野皆信以为真,以为那雷器为麦粉所知,但二位难道不知真相如何?”
元澄与元嘉心中一凌:原来元英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