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罢、姓杨、姓郭、姓张的也罢,估计和高肇、杨舒、河西郭氏、安定张氏也没半毛钱的关系……
这分明是予李承志一个能扯的关系,能引为亲信的人才都没留。
我干你大爷,有这么欺负人的么?
李承志恨不得长到元渊,将这册子摔他脸……
你敢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不是声称“募员卫衙不宜过多置喙李虎贲之军务”么,那就别嫌我出狠招……
“随我去寻人……”
李亮头皮都麻了,指着册子惊道:“这……这如何寻的来?”
不是元姓宗室之后,就是贵为公候之流子弟,李承志怕是连门都进不去,连人都见不着……
“见不到才好……”李承志阴阴一笑,“莫慌,且看郎君施为……”
……
还真未出李亮所料。李承志只是选了几家汉家子弟,且相对门第最低的。但连跑了几家,竟都吃了闭门羹?
不是说早间就已出府游玩,还未归来,就是称受了寒风抑恙在身,不意见客。
游玩、抱恙?
李承志顿时便知,应是这五百虎士都得了授意,短期内,他是一个都别想召回来。
已至午时,自是饥肠辘辘。李承志也不急,吆喝着众仆人到了城南。
随意选了一家乐馆,莫说乐伶舞姬,他连酒都没要。只是令酒肉足,又让李亮寻来了笔墨。
本以为是李承志要给谁写信求救,但笔墨寻来后,竟见他照着那籍册涂改了起来。
李亮募的一惊:“便是新编之旅,但俱调选的是老卒。且是天子亲军,虎贲衙账也罢、宫中也罢,定是还有备册。便是郎君你污了这一份,也无济于事啊?”
“谁说我要污了?莫多声,看着就是……”
李承志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提起了笔。
就如给妇人涂眉一般,李承志下笔极轻,大都只是轻轻一描。但前后相比,却有天壤之差。
本姓“于”的,李承志笔下一动,就给他改姓了“王”。
本姓元,行“士”字辈的,李承志顺笔一改,就成了“元土某”。
诸如此类,李承志也没多改,就改了三五处。而后又仔细的端详了一阵。
便是细瞅,也应是看不出涂改的痕迹,至多以为是笔误……
李承志心下大定,小心翼翼的将墨迹吹干,又将册子揣进了怀里。
“拿我拜帖,分别去宫外、元嘉、元渊等府外候着,就说我有急事秉报……便是等不到元渊,也一定问清楚其踪迹……”
李亮应着,看他要走,又奇道:“郎君又欲往何处?”
“我?”
李承志露出一丝奸笑,“自是入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