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唤李承志是何用意?”
高肇不动声色道:“自是叮嘱他好生照看皇后,只有殿下无恙,臣在宫外才能安心务事”
原来如此?
高英心神激荡,哪知高肇是在敷衍她。被高肇哄了几句,患得患失的进了帐。
高肇暗叹一声,下了殿阶,跪坐在刚入殿门内的几案后,静静的等待着。
竟能如此快,且如此直接的见到李承志?
这才是天幸。
又有谁能想到,他高首文一反常态,违抗皇命。凭仗既不是皇帝,也不是皇后。而是被陛下视为能臣、诤臣,被世人视为奇才、全才的李承志。
皇帝也罢,世人也罢,怕是打破脑袋都想不到,他们见到的,更或是想像到的,连李承志所知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天授之人啊?
天佑我高氏
刚至阶下,便见高肇如门将一般,端座于殿门之后。不知有异,真以为高肇要问高英的伤情。李承志先高声问候了皇后一声,又朝着高肇拱了拱。
“坐!”高肇指了指几案,怅然道,“谁曾想,你我对座而谈,竟是在此时,此地?”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承志只能客气道:“是下官之幸!”
态度很是恭敬,却有些疏远。远非如后辈面对尊者长辈那般亲近。
高肇竟有些后悔,悔不该李承志两次三番给高湛递话,说要上门拜见时,却被他给一次次的拒了。
当时只恼李承志不懂礼数,是死了爹还是没了娘,竟要亲自上门?
此时想来,若是早有了交情,何至于此时这般畏难?
便是畏难,也顾不得了
高肇猛吐一口气,又左右瞅了一眼,明知绝无六耳,但声音依然压的极低:“看在三娘的情份上,你予老夫一句实话:我高氏,是否已是大限将至?”
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你跑来问我?
初听时还有些懵,稍一转念,李承志眼珠子猛的往外一突:又来?
连皇帝都消停了,不再怀疑什么“天智神授”,“天授之人”,你又开始了?
莫说三娘,便是换成亲娘都没用
李承志扑愣着眼皮子,一脸无辜的表情:“司空,下官是候星郎李承志!”
意思是你莫非眼花认错了人?
高氏如何,你该去问皇帝才对!
高肇脸色猛的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