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的敌意。
都是做媳妇儿,少不得也要搁一起比较,老夫人明显更偏心谢氏。
她那时年轻气盛,倒也不是争强好盛,只是叫谢氏一个商户女压了一头,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就忍不住对老爷抱怨了几句。
老爷唇边含笑,不温不淡地提醒她:“长嫂如母,本就该多敬着些才是,像今儿这话,以后就莫要再提,有辱你书香门第的教养。”
那是她头一次,从这个温文尔雅的丈夫嘴里,听到类似讽刺、斥责,甚至是警告的话。
她看着新婚丈夫唇边吮着温笑,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所幸没过多久之后,老爷就向老夫人提议分家。
她那时天真的以为,虞宗慎是为了她才会主动要求分家,自是欢喜不已。
可分家后的日子,并不如她想的那样好过。
虞宗慎除了每逢初一、十五、三十的日子,会歇在她屋里,平常都是呆在书房里,甚至就算歇在她屋里,也时常借口疲惫,不愿意碰她。
她那时对这人,满怀了憧憬与爱意,自是不甘心这样相敬如“冰”,讨好虞宗慎无果之后,就回了娘家,寻了母亲出主意。
母亲让她不要多想,女婿前途大,难免心系朝堂,虽然性子温淡,不如旁人体贴,可待她也是十分敬重。
身为妻子她不该使小性儿,惹丈夫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