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怕也要诚惶诚恐,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表兄”俩交心之后,连看彼此的眼神里都透了默契。
温馨的时光,总是十分短暂。
虞幼窈在青渠院呆了一整天,与表哥一起,聊了山东的战事,也聊了府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不知不觉,太阳偏西了。
夏桃过来了:“老夫人说,表少爷回来了,家里办了洗尘宴,晚上都到老夫人屋里用膳。”
光顾着和表哥说话,把这荏给忘记了。
虞幼窈一拍脑壳:“怎么不早点过来叫我?家宴都准备了吗?”
夏桃抿着唇笑:“老夫人不让喊呢,还说您是盼星星,盼月亮,可是把表少爷盼回来了,就让你们多说说话,一家人聚一起热闹热闹,也不必那么麻烦,柳嬷嬷自己就能操持着来,也不必让您出力了。”
一旁的周令怀弯了唇。
虞幼窈直瞪眼儿:“什么盼星星,盼月亮,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别瞎说,”说完了,仿佛担心她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担心表哥身体病弱,这一路车马劳顿,身体有些吃不消。”
一边说,不觉就已经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乖巧样儿,只差往脸上贴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