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十分少见。
殷怀玺淡声问:“找我有什么事?”
常宁伯用力啃了一口桃子:“这些个氏族,真他娘的难搞,个个府里养了数万私兵,一提起这事,就左顾右言,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说这要咋整?”
殷怀玺并不意外,只道:“我昨儿已经向朝廷送了班师回朝的奏疏,大约过几日朝廷的命令就该下来了。”
常宁伯听得一愣:“意、意思是山东这个乱摊子,你不准备收拾完了再走?”
殷怀玺颔首:“我们是来山东平叛的,如今李其广活捉了,其下一干叛党也都一一处理干净,战后的相关善后也都做完了,开仓振粮,救治百姓,安置灾民,解决遗祸,稳定山东局面,再多了就有越俎代刨之嫌。”
常宁伯自然也明白这道理:“只是,山东积患多年,如今铲除了李其广,氏族也被打击得七零八落,若不能趁此机会,将氏族收拾老实了,只怕过不了多久,山东又要故态复萌了。”
殷世子在山东声望极高,氏族们畏他如老鼠见了猫,恨不得掏家掘底,给他送好处,见了殷主将更是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