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扇子别在腰间,负手体贴道:“本相给你一点时间,五天之后南羌的人会从水路离开北珏,做个正确的选择。”
秦照照吸了吸鼻子,陡然有些鼻酸。
事情已经变成这个鬼样子了,真是要人命。
闻子簌对她从吞下那颗药开始一直镇定到现在没有任何哭闹的表现再一次深深表达自己的疑惑:“你不怕死?”
回应他的是秦照照十分有灵魂的白眼。
闻子簌停住,觉得有趣,下下将她从打量到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看了一圈又一圈。
秦照照湖蓝色长裙已经皱巴巴的,她干脆将碍事的裙摆打了个结,只穿着袜子毫不顾忌地踩在满是灰尘的地,一边走一边想事情,走神的时候还会踢起一阵灰。
闻子簌默默离远了点,想起来南羌宫中一举一动都像是被量尺衡算过的女官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出的唯唯诺诺样子。
他停下来,眉梢一挑,眼波流转间黑如点墨的瞳仁里魅色横生。
“下次见。”
秦照照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有气无力招了招手,对他看也没看他,心情沉重。
她觉得这人脑子也有病,她一点都不期待下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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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太冷了,我脑子要冻住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