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暂且掌管郡事,无需接过大印,待到黄巾军退却,我再将郡务归还郡守,如何?”
秦烈看着众人,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这个大印,自己真的是很想要,可是身处这个时代,却又不得不事事小心,一个判断失误就会粉身碎骨。
不等郡守说话,一旁的陈宫抢先说道:“主公不可!”
秦烈一愣,这是陈宫第二次叫自己主公,这一次还特意提高了一个声调,好似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一样,一旁的高览也没有听过这样的称呼,一直看着陈宫,好似有什么疑问。
陈宫的对秦烈的称呼,从大人改成了主公,这明显是在说给郡守听,若是称呼秦烈官名,那么陈宫等人就是与秦烈上下级关系,而叫主公,那就不一样了,这样看来,陈宫野心很大。
“为何?”秦烈问道。
陈宫不紧不慢的说道:“名不正则言不顺,主公若是想统领郡中事务,就必须是作为郡守,而非外人。”
“郡守乃朝廷所封,怎敢如此?”秦烈依旧推辞道,但是此时,他自己已经有些动心了,秦烈有事情一向喜欢询问陈宫的意见,若是此时陈宫阻止,自己也是无话可说,可是陈宫若是觉得可行,那么自己也可以试一试。
陈宫一笑:“如今蛾贼蜂起,各州纷纷动荡不安,蛾贼之势,直指洛阳,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时正是卢奴百姓危急存亡之时,怎可为此而弃大义?”
秦烈一愣,陈宫说的倒也合情合理。
这时,郡守说道:“此事不必忧虑,某自会上书朝廷,说明利害。”
“这......”
“望主公以百姓安危为重!”陈宫又说道:“郡中事务已经名存实亡,官吏死伤大半,已经无力主持,各县更是自身难保,如此时主公不来,那至卢奴于何地?”
秦烈还有些犹豫,因为他知道,黄巾起义在这一年之内就会被镇压过去,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不能领一个地盘不受朝廷管辖的,将来黄巾之乱过去,自己是个什=什么样子自己也不知道,这时就过早的把一个郡收入囊中,这个做法无疑有些冒险。
秦烈思索一阵,还是选择接过这个大印,目前形势复杂,这个郡守软弱,真的不堪大任,如果他在这里是郡守,反而自己在郡中的行为会束手束脚,施展不开,若是自己独揽大权,那就可以一心应敌。
再者说,自己心中也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孤身一人穿越,一没人脉,二没势力,好不容易当个县令还是抢来的,若是没有前一个县令,自己还可能冻死在雪里,错过这个机会,恐怕自己......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秦烈从郡守手中接过大印,举在手中。
“主公英明!”陈宫躬身说道。
郡守对着身边的文臣武将说道:“从今天起,秦郡守就是卢奴城的主人,一切事情,都由秦郡守负责,即刻张布告示,尔等可清楚?”
卢奴的各位文臣都很懵,怎么来了一个援兵就要换老板了?但是没有敢问秦烈是否合适,因为谁都知道,现在卢奴城中的军队大多数都是秦烈的,卢奴自己的守军已经残破不堪,没有了秦烈,他们都要完蛋。
再者说,秦烈治理的安邦县时卢奴军唯一一个没有受到黄巾兵攻打的县城,倒是有一队骚扰过秦烈,但是被秦烈击溃,俘虏一个不留,全部斩杀,这也给周边各县壮了一个士气,在这个黄巾军占据优势的时候,这样人物的出现,无疑是这个县的幸事,所以周边苦于黄巾军的各县守军都对秦烈佩服之至。
这样一个人担任郡守,会给黄巾军极大的压力,另外秦烈在城外的战斗,诸位官员都有所闻,所以都没有人提出异议,毕竟,在这个大势里,谁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诺!”
众位官员回答道,纷纷下跪拜见,颜良文丑两位武将也不例外,这两位,是秦烈这趟发兵以来武将里感觉最值的两人,自己的武将不少,可是真正有名的不多,大多数是能力平平,起码是在武力上,只有一个高览作为一个擎天之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又添了颜良文丑两位猛将。
“各位起身,蛾贼犹在,愿我与诸君同仇敌忾,共守卢奴!”秦烈看着众人,说道。
“报!有军情来报!”
这时,一个小校站在门外。
“进来!”
小校从门口进来,手里拿着一块绢布。在堂中下拜:“启禀大人,城门射来一支箭矢,其中包裹书信。”
小校看着众人,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向谁汇报,此时原来的郡守站在旁边,而中间,站的则是秦烈,郡守没有过来,反而是陈宫接过文书,交给了秦烈。
秦烈接过文书,眉毛一挑。
“主公,这是?”陈宫问道。
秦烈将书信交给陈宫,振奋说道:“蛾贼兵马粮草已断!”
众人一惊:“这是何意?”
秦烈便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