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的气味侵袭到他的鼻前,这不是阿胭身上的气味。
诗画?诗画是个什么东西?不要作诗作画,要阿胭!
诗画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萧烈的腰间,刚拉松了萧烈的腰带还不待她继续动作,一股大力猛地将她推了出去。
萧烈即便喝醉了,可他是个男人,力气大,手里此时又没轻没重的。诗画被他推得脚底不稳,撞在了身后的博古架上。
博古架摇摇晃晃,一个大花瓶滚落下来正好砸在了她的右腿上。瓷片四裂开,染红了诗画的裙子和地面。
“啊!!”诗画煞白了脸,惨叫道,“我的腿!”
萧烈被她瘆人的惨叫惊住,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过来。什么玩意在叫?怪瘆人的……
“我……我的腿!”诗画疼得额头的汗珠一滴滴滚落,她按住不断溢出鲜血的腿想要挪动,可一动便是钻心刻骨的疼。
她的腿不会断了吧?
诗画自以为楚楚可怜实则面目狰狞地看向萧烈:“表少爷,帮帮我~”
“出什么事了?”门外传来清脆温柔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