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中,萧烈沉默地站在院门外,目送师父宽阔的背影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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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里,糯糯有萧烈和石婆婆帮着照顾,傅胭还是憋闷的慌。
老人们都说月子里不能见风,不能洗头,不能……
萧烈便将这些规矩奉为圭臬,严格执行。
傅胭的可活动范围便只有这东厢房。
憋着六七天没洗澡,傅胭抓着头发凑到萧烈的鼻子下,忍不住发着小脾气:“你闻闻,我都要臭了!”
现代讲究科学坐月子,洗头洗澡的宝妈也不少啊。
萧烈还真凑上前嗅了嗅:“媳妇儿,不臭。”
傅胭叉腰站在萧烈的面前,瞪着他:“萧烈!我要洗澡!”
“不行!”萧烈铁面无私。
看媳妇儿瞪圆了眼睛,仿佛炸了毛的猫崽,萧烈憋住笑柔了声抱住她哄道:“媳妇儿,月子里不能洗澡,你再忍忍,没几天了。”
傅胭推开她,仍然生气:“这个说法不科学!我要洗澡!”
“科学?”萧烈茫然。
“反正我要洗澡,你要是不给我打来热水,我就自己出去了啊!”傅胭作势往外走了两步。
屋子里不怎么通风,她总觉得有股血腥气混合着奶香味等……各种味道杂糅着万分奇怪,也不知道萧烈是怎么做到每日里还开心地呆在屋子里陪着她的。
虽说冬日里天冷出汗少,可再不洗澡她真要觉得自己发臭了!
“好好好,你别出去,我去给你打热水来。”对上傅胭,萧烈总是没办法那个,“不过,天冷洗澡万一冻着了怎么办?咱们擦洗擦洗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