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记得她是恒哥儿的母亲?你可记得你这些年读书赶考的钱是哪来的?”
“母亲知道也了解你这般做是为了什么?也明白你若是铁了心要害了文芝,铁了心要娶她我是拦不得的,更阻止不了。
但琦峻,母亲希望你心里还能坚守些什么。初心不改很难,最起码要留有底线。”
“现在,母亲给你两条路走,要么迎殷家小姐为平妻要么你就跟殷家小姐彻底断了。
当然,你也可以继续让文芝病逝,然后再娶,但我会去顺天府告你不孝,告你杀妻。”
邵琦峻不敢置信,质问道:“母亲,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为何你要为了她这般对我?”邵琦峻像是着了魔般,愈问愈大声,反反复复责问。
床上的蒋文芝亦是惊诧不已,不敢相信简易竟会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简易看着两人的模样失笑摇头,指着心口感慨道:“我也不知为何,只是这儿哇凉哇凉的而已。”
邵琦峻闻言瞬间没了声。
“琦峻,倘若有一天殷家小姐不喜我,你当如何?”
邵琦峻再次失声垂首。
简易见此转向蒋文芝,道:“文芝,母亲知道这事可能要委屈你和玉恒了,但母亲也没法子了,野心这东西它只要产生了便就是不能轻易消散得了的。
与其等到来日琦峻仕途受挫,再次起了歪心思,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害了你们,倒不如这次就成全了他吧。”
“母亲向你保证,这次的事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若他或殷家小姐再犯,母亲定会豁出这条老命为你们做主,告他个不尊不孝,不仁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