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向燕燕谭元强。
许是意识到简易并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人,当简易看过去后,他们便就都应了下来。
对此,简易表示满意了,将威压收敛了。
威压一消,谭元强顿时觉得掐在他气管上的手没了,可以自由呼吸了,看向简易的眼神多了一丝忌惮。
不过,忌惮的情绪还没持续多久呢,意识到自己竟被他一向觉得好欺负的软包子吓住了后,谭元强的心里骤然起了火。
这把火,还越少越旺起来。
等着。
冷菡,你给我等着。
等我起来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里给简易把十八酷刑都给上了一遍,奢想了一番简易的惨状后,谭元强这才冷静了下来。
“小菡,对不起,这事儿是我想的不周全,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
说罢,谭元强红了双眼,看着简易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委屈。
当然,这是他自己以为的,在简易看来,就只有满心的恶劣和怨毒。
不过,whocare?
于是双方又你来我往的扯皮了半天,这才将这事儿给揭了过去。
最后简易还是留了下来,照旧被安排在谭元强他二伯的小女儿屋里。
大戏还没有唱完呢?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了。
至于被简易怼的颤抖着手,指着简易半天,想要骂街却力不从心的老人家?
嗯,为了不背上气昏老人的锅,现在正被简易用神识给吊着,没个一个钟晕不了。
晚上,谭元强和向燕燕把简易送到安排给简易睡得房间,并叮嘱好简易一会儿洗好澡过去吃饭后就离开,回去商量大事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