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我这边,可婆婆随便说两句,大嫂二嫂随便撺掇两句,他就开始犹豫不觉起来。
上次婆婆带着她大孙子到我那,看小阮房间里没人,她大孙子就自己进去了,随便乱翻不说,还把满仓送的那本《三字经》给塞兜里了,要不是婆婆从我屋里翻到娘你给的饼干,叫他过去吃,他跑太快掉出来了,我们都还不知道呢。”
“为着这事儿,我同她吵了一架,又叫那家伙回老屋同公公说,叫他好好管管婆婆,却不想他不过过去吃顿饭的功夫,就被大嫂二嫂和婆婆管理迷魂药,回来同我说要我大度一些,说那孩子之所以会偷书,是因为他也想要念书,还问我能不能拿钱也供他那几个侄子上学。”
“哼,他们想得倒美。自己不舍得钱,不送孩子上学,就想要我掏私房钱,美得他们。
阿泽也是,有时候我真恨他的立场不坚定,耳根子软。
想要讨厌他,不搭理他吧,但他平时对我和孩子也挺好的,叫我不知道该讨厌他,还是……”
简易细细听着张晓蓉的满腹牢骚,边听边思索着解决事情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