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宴过后,众人回到千乘县,接着又是忙忙碌碌一月余,将各种喜宴、祭祖等活动轮轴转的参加完。
自打中了举后,简易和上官浩淇的生活都有了不小的变化。
两人在这次乡试的成绩尤为突出,一解元,一经魁,怎么看都是潜力无穷,能够蟾宫折桂的能人啊。
是以,董父董母发现他两在千乘县的各种活动都明显便利了很多,走到各处都能收到无数的尊重,就是县令,也是对他有多尊崇。
因着早先收了许多乡绅的贺礼,家中现在留有余钱,因此董家织布坊现在被董父售卖了出去,转而买了许多土地租赁出去。
将土地租赁的事儿整弄完全后,董父董母是彻底的清闲下来了,两口子平时不是在外同老朋友喝喝茶,聊聊天,就是在家里秀恩爱,塞简易狗粮。
而上官浩淇那边亦是这般,日子不知好过了多少。
上官浩淇先是将欠账都给还了,又将祖宅破损处休整了不少。
原本那些个商贾见上官浩淇如此出息,这次科考的成绩又如此的好,为防上官浩淇记恨他们,是不打算收回欠账的。
但上官浩淇其人极重原则,且那些个能在上官家败落之际接济他们家的人,与上官家来说自是有一番香火情在,也是值得上官浩淇铭记的恩情,否则祖孙俩早不知道在哪儿窝着了,上官浩淇更是没那个科考的可能。
现在上官老太太又做回了她的豪门贵妇人,每天这个宴会,那个花会的各种奔波,精神头比上官浩淇这个小伙儿还足。
而傅元宝作为两位举人的至交好友,各种好处也是不少,加之又有傅广雄这个生意奇才在,这不,就着这股东风,不过月余的时间,傅家的生意就又做了起来,虽不比不过以往的千乘县第一富,但同傅元宝刚接收过来的相比,也是扩大了一番的。
且因着简易和上官浩淇这层关系,继承了傅广雄生意头脑的傅元宝,在人士圈里也打开了一条道,那些个士人对其也是有多谦让。
此外,因着简易和上官浩淇现在都已是举人的原因,两人被劳夫子通知往后都不再需要到学院里报道,有什么不懂的,自个儿想不明白了,再去学院问他,因此俩人一下子便就闲置了下来。
这一闲置下来,家里人便就关注起了两人的终身大事,且眼瞧着那股热情劲儿还不低,吓得简易和上官浩淇赶忙同他们说,他们准备参加明年的会试,现在不是谈论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
果然,祭出会试这面旗帜后,家里的大佛便就歇了这一想法,专心照顾家中的考生起来。
不过简易和上官浩淇这边有关这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而傅元宝那边却是陷入了水深火热模式,同他父亲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又再次僵硬起来,每天大吵小吵不断,看得简易同上官浩淇都心有戚戚。
傅家夫子闹着闹着,也不知是怎么发展的,在临近元旦之际,简易收到了傅元宝的定亲喜帖,叫他在元旦前五日去参加傅元宝同翠娘的定亲宴。
收到傅元宝的喜帖时,简易是怔楞的,难道傅元宝终于屈服了?他觉着这不对劲儿啊,要傅元宝真能屈服了,那父子两也不至于闹得这般僵啊。
未待简易有多想法,打开喜帖看见里头的另一新人的姓名后,简易心头的疑虑便就消弭于无形,唯留下浓浓八卦之火,这傅元宝怎么又和翠娘搞上了?那翠娘不是在百里之外的乡下吗?
不过,简易心中虽好奇,但却也不是那种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是以也没有去追查,就只在董父董母的关心爱护之下,拉着上官浩淇一起,一个劲儿地抓紧时间学习,最后这事儿还是傅元宝在定亲那日的酒宴上,亲口说出来的。
原来这事儿是这样的,某天傅元宝被傅广雄烦得躲出了家门,在简易这坐了一会儿后,想起了曾家烧鹅,便就准备去那解决吃用些。
到曾家酒楼是恰好遇上了翠娘,那烧鹅也恰好只剩下一只,于是两人便拼了个桌,一起吃了个烧鹅。
傅元宝本以为这事儿这样便完了,却不想半月后,最喜做媒的李员外的妻子上门,要给傅元宝和翠娘做媒。
这事儿刚出来的时候,可是将傅家夫子给惊了一下,而后在媒人的三寸不烂之舌之下,加之傅元宝同翠娘勉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对其也有那么点意思,于是这事儿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
看着正一个劲儿嘚瑟的傅元宝,简易默了,心下不住感慨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啊。
原剧情里,傅元宝同翠娘走到了一起,现在,这两人还是在一起了。
参加完喜宴,简易有了一段清静的时间,放话好闭关苦读,闭门谢客后,留下一具傀儡,简易便动身来到这个世界的地府。
在时空海里,地府虽只有一个,但却有总府和分府之别,就如后世的总公司和子公司那般,总府是由地府最高领导者酆都大帝掌管的,唯有灵魂强度到达一定强度,经历百世的灵魂可在死后去往那边接受审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