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什么的话,不要在这里留下任何的东西,包括你的感情,你永远不会知道,留在这里的人的痛苦”的时候被噎住了,接不下话,不敢再同劳夫子争辩。
但凡你争辩了,叫人知道你真的是怎么想的,没有被劳夫子的话堵得哑了口,没有了然的保持沉默,没有气愤而去,那也是能证明你是天真的,单纯的。
毕竟劳夫子没说这句话前,你同劳夫子争辩时那个机灵劲儿,口齿那个利索劲儿还历历在目呢。
后头你头明明知道原主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头,你明明知道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能为为原主做些什么,你还非要下来招惹人家,将原主又弄得凄惨了几分,折进去父母不算,好兄弟也跟着没了,这叫原主如何同赛金母子交代。
诶,不能再代入原主的角度想问题了,一想就气。
简易看着眼前土地公代交过来的信咬了咬后槽牙,心塞的很。
她这次穿过来的时间节点虽然尚算早的,但麻烦事儿也不少,就比如方才劳夫子同原主撂下了据狠话,让原主以后都不用再去读书。
而原主当着大庭广众之下指着老师,不给劳夫子丝毫面子不说,还骂劳夫子是伪君子。
啧啧,真是一笔糊涂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