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少有人知道了。
因此,政治家哪怕做到十分优秀的地步,在民间的传颂度,也很难赶得上文人墨客。
说着,林简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两首诗,最终开口道:“这两首诗,其一是可以发在长安风上的,但是第二首暂且就不要拿出来了,你现在正式考功名的关键时候,不要被人找到话柄,说你诽谤朝廷。”
林昭点了点头:“侄儿记下了。”
元达公伸手,把林昭所写的那首悯农其二叠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然后继续说道:“国子监秋试,三郎你已经过了,等过了年关,到明年一二月份的时候,便可以去参加礼部的科考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林昭。
“等过两天为叔把秋试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就到我这里来,我亲自教你如何科考。”
说到这里,他伸手拍了拍林昭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三郎你今年才十四岁,过了年也才十五岁,要是十五岁中了进士,便是有国以来最年少的进士,到时候咱们越州林家,就能在长安城扬名了。”
林林昭咳嗽了一声,立刻低头欠身道:“多谢七叔照拂。”
“自家人,不用客气。”
……
与林简客套了几句之后,林昭便离开了国子祭酒的书房,去了一趟编撰司,此时下一期的长安风内容已经交由宫中审核果,即将刊发了,林昭把自己写的那首悯农,递给了编撰司负责刊印的一个管事,吩咐道:“把这首诗,印在下一期的长安风上。”
这管事抬头看了林昭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林总编,这东西,不用先给宫里看么?”
“不用,你自印就是。”
林三郎咳嗽了一声,开口道:“稍后我会给宫里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