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上级评理去,你敢去不?你想鱼死,我就叫你网破。”
看着周想眼里那信心十足的样子,冯汉庭心虚了。
“你到底想怎样?”
“这话,该我问你,或者问黄家和那些心里有所图的人,我们周家从到镇上来,一再退让,不是怕你们,只是想和气生财。
却没想到一个个的把周家当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下,包括你这个外地女婿,你不就仗着你媳妇是陈巷村的吗?
你信不信,我能立刻叫你妻离子散,甚至丢了工作。”
周想说完,还看向自家小院子外围着的人。
“想和我鱼死网破的人,都可以进来,我说到做到,肯定叫你们死的明明白白,除非你一点儿缺德事没做过,或者你的家人没做过。
五年了,我们周家已经受够了你们的排外欺生,这片土地是公家的,是国家的。
不是你们个人的,也不是你们村的,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好像我们住的是你们家的房,吃的是你们家米了一样。
我们家来了后,是公家少发了你们工资了?还是国家多征收你们的粮了?哪一条哪一点让你们吃了亏了?叫你们这样排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