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认,他民乐系每年来学的学生也越来越少。
但陈教授执拗的认为,民乐是大有可为,总有一天会受到市场认可,可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摸索出条路来。
安然的水平他是知道的,光凭那首沧海一声笑就能说他民乐之光,能把国风歌写这么好听的,也是他碰到的第一人。
更重要的是他是音乐公司老板,自己有实力,只要他下定决心发展国风民乐,那自己的多年的梦想,很有可能在安然手上实现。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不行呢?
那人家公司是不是会有巨额亏损?
但安然毫不犹豫就答应。
这下给老陈感动坏了,特么这么多年,就今天最让人感动。
什么叫知己,这就是知己啊。
老陈能不感动吗?这么多年碰到的全是泼冷水的,只有安然一个是从认识就坚定支持他的。
这特么比“一树梨花压海棠”还令人感动啊。
他正坐着在那暗自垂泪。
姚教授笑眯眯的进来,一看他取了眼镜在那抹眼泪。
顿时吓坏了。
他这边也是校歌录制好了,过来找好陈教授嘚瑟一下,没想陈教授在这偷偷暗自垂泪。
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老陈,你哭啥?老伴去世了?”
陈教授老伴身体一直不大好,哭成这样,那指定没别的事,绝对是老伴去世了。
没想到陈教授听了这话,勃然大怒。
抓起桌上墨水瓶就砸过来。
姚教授大吃一惊,闪身躲过,死了老伴刺激太大吧。
“老陈,节哀顺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