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么看什么,一个个急色鬼的样子,我警告你们少打这个白人妞儿的主意,别给我捅娄子。”一个粗壮的身影站在门口,他是团部伙房的资深军士长耿大锅孑,一条腿受伤有些跛。
沿袭德国军制
昆士兰军队中设有军士等级,属于兵头官尾的存在,大多由经验丰富的资深职业军人担任,在战斗中能够起到中流砥柱的骨干作用。
在基层军官阵亡的情况下,资深军士能够指挥整排甚至整连的战斗。
耿大锅孑是个30来岁的老兵,曾经参加莫尔兹比血战及诸多战役,战功簿上已经累积了56英亩功勋田,几乎比一些资历浅的连级长官都多,要知道这56英亩指的是在昆士兰北部分田,若是其他海外领地还要乘以系数,比如在婆罗洲就可以拿到接近200英亩功勋田,不折不扣中等规模的农场。
耿大锅子同期的士兵大多都退役去享清福了,只有他还不愿意离开部队,没别的,就是热爱军旅生涯。
“军士长,就让咱们看看呗,这么漂亮的白人妞很少见,哪怕过过眼瘾也爽啊!”
“放屁,别以为你们几个憋犊子心里面想什么我不知道,估摸着正冒坏水呢,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团部长官特意交代过,这个白种女人谁都不能碰,胆敢侵犯军法严惩不殆,你们可以摸摸后脖子硬不硬,一刀下去能不能斩掉你们的狗头。”
耿大锅子严厉警告一番完全出于好意,虽然三令五申,昆士兰军队中每年军法处以极刑的总有那么几十个,胆大妄为者可不在少数。
昆士兰军队实质上是封建领主军队,只不过披上了一层现代火器部队的外衣,其沿袭的德国军制也来自于德意志封建帝国,自然少不了封建王国的一些糟粕,这是胎里带的毛病。
当兵吃饷,天经地义。
军纪森严指的是在军队中,一旦士兵拿着军饷休假去玩,只要不醉酒闹事,持械行凶,吃喝嫖赌都不在禁止之列,属于个人自由。
当今世界的封建军队大多是这样,红堡还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在婆罗洲、在索马里,昆士兰军队士兵都没有少祸祸当地土著妇女,杀人放火更是常事,只要不闹得太过分,指挥官一般睁一只眼闭只眼不深究。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昆士兰军队是一支具有狼性的武装力量,用金钱和土地诱惑士兵卖命,本身不具有什么高尚的家国情怀,军队中宣传的就是忠于领袖,忠于领主,打赢战争大块吃肉,大秤分金。
只要侵犯的不是华裔女子或者白人女子,部队指挥官一般都会高高抬起轻轻落下,象征性的惩罚一下就算了。
至于说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爱民如子,为信仰发电,甘愿舍生忘死不计得失的付出,如今的昆士兰军队还达不到这样的高尚层次,环顾全世界也没有这样的铁军,天下乌鸦一般黑。
因此,非洲远征军驻扎在西安镇期间,青楼酒肆生意爆棚,迎来了一段高速发展时期。
“不至于吧军士长,充其量一个白人妞而已,难不成团座还真的能把咱们这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给宰喽?”
“是啊,没这么夸张吧?”
分配在伙房的都是一些惫懒之辈,纪律远没有战斗部队森严,几个炊事兵抱起撞天屈来,眼睛偷偷的顺着耿大锅子腿缝看出去,那种眼神恨不得吧外面的小白羊吃干抹净了。
“哼,该说的我都说了,胆敢以身试法后果自负。”
耿大锅子从腰带上抽出烟袋锅子,将黄铜质地的烟袋锅放入布袋中装了满满一下的烟丝,用手不紧不慢的压实之后叼在嘴上,点起火来美美的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草味随之蔓延开来,令其精神一振,他转过身来喊道“那那个谁把白人妞带下去休息喝点水,有什么活计就在屋里做,不要跑出来招人现眼的。”
他对着坐在大棚边削土豆皮的阿拉伯女人做了一个喝水的姿势,阿拉伯女人秒懂,立刻拽着懵懂的索菲娅离开了。
她们这些人没资格住在凉爽透气的木楼里,在木楼附近有一排排军帐,军帐上面遮盖着长长的宽叶茅草,用潮湿的红泥覆盖,可以遮蔽东南非洲酷热的阳光暴晒。
阿拉伯女人带着索菲娅进入一个军帐中,放下门口的纱帐就看不见身影了
尖锐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回荡在河口镇上空。
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迅速的涌出木楼,在外面场地上整队,伴随着基层指挥官的命令检查武器,枪械撞击的声音凝聚着浓重的肃杀氛围。
“团部警卫连汇报人数,是否到齐?”
“报告长官,团部警卫连应到207人,实到159人,其中二排46人正在执行警戒勤务,两人病休未到,请指示。”
“全体都有,检查武器弹药,准备作战。”
“是。”
“报告长官,病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