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最高限度了。
由人及已,毕竟昆士兰只是一个伯爵领,过度发展武力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和打压。
我们现在拥有的海军舰队,已经可以很好的保障香格里拉岛的权益,并且有信心在接下来的海上斗争中占据上风,这就足够了。
发展引人注目的重型巡洋舰,明显对抗的就不是荷兰人,在整个南太平洋地区只有英国人和法国人拥有足以匹敌的强大海军力量,这会突破他们的底线。
因此,我们可以试探性的在英国朴茨茅斯海军造船厂再度订购4艘海鸥二型高速巡防舰,以此来试探英国人的底线,这又是能够切实加强我方舰队的措施。
重巡洋舰虽然好,可是距离我们太远了。
与其临渊羡鱼,莫如退而结网,诚如是哉!”
李福寿不得不承认何方说的非常有道理,谓然长叹一声后,说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方兄如今是海军事务专家,更兼古今中外学识大成,更难得的是具有世界性的全局眼光,元鼎今后仰仗颇多,若有何考虑不到之处,还请方兄不吝赐教。”
“元鼎大人切莫要过谦,如今在澳洲这一方天地中,元鼎大人如今就是我二百多万华族血裔同胞可以依赖的擎天白玉柱,当此盛事,何方适逢其会,幸甚幸甚。”何方一脸认真的说道。
李福寿摆了摆手,负手走到窗前静立片刻,说道;“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以我鄙薄之力或许做不到,但是在这南太平洋地区的澳洲复我汉人衣冠,重现汉唐遗风雅韵是可以的,元鼎的梦想是在这一片广袤大陆上营造一座华人的理想园,这是元鼎一直以来为之努力奋斗的事业,剪去发辫,就是剪去了对腐朽满清王朝的最后一丝羁绊,前行道路坎坷艰难,阻碍重重,元鼎期待与更多有识之士携手同行,共创美好明天。”
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是对何方说的,又何尝不是对在场的军官们说的?
李福寿负手站在窗前,一抹明媚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勾勒出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军官们的心中是如此的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