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沙场,作为流着相同血脉的同胞族人,我谨代表一干同仁祝以最诚挚的祝福,愿你们一帆风顺,早日杀敌归来。”青松先生忽然长揖到地,起身之后神色坚毅的说道;“港外些许跳梁小丑我等自会料理干净,敬请放心,正好杀了为我舰队勇士们祭旗,期待诸君胜利凯旋的好消息。”
耿宝贵,何方双双上前扶起青松先生,耿宝贵感慨地说道;“青松先生何须如此多礼,我们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愿意为同一个梦想甘洒热血,回报伯爵大人和同胞族人的殷切希望,你我携手战斗,都是为了一个共同梦想。”
“故所愿也,不敢辞耳。”青松先生洒然一笑。
何方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沉声说道;“鉴于情况有变,请贵方迅速行动,我们静候佳音。”
“好。”
青松紧紧握了下手,随即转身离开。
科钦市
傍晚时分
人流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身穿独具印度特色莎丽的妇女头顶着重物,赤脚行走在尘土飞扬的街道上,皮肤黝黑的低种姓男人,正在装卸几辆骡马大车,两头步态悠闲的牛正在垃圾堆上翻找着什么,四周蚊蝇飞舞,臭气熏天。
科钦电报局坐落在1栋两层白色楼房里,门口站着一位带着包头巾的锡克警卫,挺胸叠肚的手里拿着长长的藤条棍,不时出声呵斥贱民,禁止他们踏上电报局光洁的大理石台阶。
这个时候
一位头戴白色礼帽,穿着白色西服的白人男子从电报局里出来,锡克警卫立刻点头哈腰的问候,然后跑到台阶下扬手招来一辆人力车。
这名白人男子神情孤傲的点点头,随手丢下了一个铜便士的小费,锡克警卫连连感谢不迭。
“注意,出来了。”
路边的树荫下,两名穿着北部土邦民族服装的精壮男子互相对视了一下,扬鞭驱赶着运货马车向前行去。
后面有一位精壮男子坐上了人力车,低声说道;“走,跟上。”,人力车夫点了点头,拉起了人力车迅速跟了上去。
人力车拉着白人男子一路小跑,在前方街道宽阔处被一辆马车超越,掀起道路上肮脏的尘土飞扬,白人男子用手捂着口鼻,不满的拿起手杖敲了一下人力车夫,意思让其慢点避开尘土。
人力车的速度随即慢了下来,走到前方街口拐向一条通往港口的土路上。
这条土路一侧靠着河岸,一侧是某个富商的日杂仓库,平日里人烟不多,在绿树掩映之下显得颇为幽静。
前行不多远
只见一辆马车横亘在土路上,不宽的土路上掉落了几麻袋货物,完全把前行的道路堵死了。
人力车只能减慢速度停了下来,人力车上的白人男子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来呵斥了一句,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力车上,一位精壮男子悄无声息的走了下来,猛的给他后脑勺来了一棍,立马将其敲晕了。
人力车夫听到动静转头回来看,只听到一声闷响也被敲晕了,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原来是前面马车上的人出手了。
前后不过三四秒钟,便干脆利索的解决了二人,随即两个敲晕的人被抬到马车上,盖上帆布,上面再压上几个重量很轻的麻袋,马车夫扬鞭驱赶着马车离开。
马车上一个男子拖着空的人力车,与另一辆人力车一前一后尾随离开,整个行动干净利落,仅仅十余秒钟便解决了一切,看得出来都是行动经验丰富的老手。
在一处偏僻的院子外面
有个衣衫破旧,黝黑的脸上布满灰尘的苦行僧坐在路口边,这样的场景在印度大陆随处可见,从城市到乡村,从河边到街道,到处都有今世苦修的身影。
一辆马车顺着街道快速驶来,看见坐在三岔路口的苦行僧用手挠挠肩膀,马车夫眼中闪过会意的神色,驱赶着马车转过三岔路口,直接进入院子里。
随后,间隔颇远的两辆人力车也先后进入院子里,把门紧紧的关上了。
只有坐在路口的苦行僧依然如故,三岔路口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观察,赫然是一处暗中的耳目
“快,把人抬下来赶紧审讯。”青松大步从房间里走出来,招呼手下的伙计迅速将白人抬入屋内,准备立刻施以刑讯。
手下的一个伙计问道;“头儿,这个人力车夫怎么办?”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也不好无故伤他性命,捆紧了丢进地窖里,等到风声过了蒙眼丢出去,反正这个地方也不会再用了。”
“明白。”
“行了,这里的事情办完了,你们赶紧去接应2组吧,防止发生意外。”
“遵命,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