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里了吗?”
“让我猜一猜,你们是不是在船上和这群蔫马大战了一场,所以精力发泄完了,全都变成了软蛋。”
“哈哈哈哈……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快滚吧,混蛋!”
冷嘲热讽逐渐变成了恶意谩骂,骑兵们对码头上这群恶棍怒目相向,反而引来更为粗鲁的语言,直接进行了恶劣的人身攻击。
霍小虎面目阴沉的扫视周围,看到一张张狷狂的笑脸口吐芬芳,有的牛仔甚至脱下了裤子,转过身来露出白白的屁股,狂笑着说道;“你们这些不开化的黄皮猴子,来亲我的屁股吧,让大爷爽……”
“啪”的一声清脆枪响
炙热子弹把白屁股炸的血肉模糊,在这个白人牛仔呼天喊地惨叫声中,霍小虎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左轮配枪,神色冷峻的下命令道;“我有理由怀疑,这座码头上混进了大量充满恶意的暴徒,现在我命令治安作战开始,各连队分别行动围剿暴徒。”
一声令下
骑兵们骄健的翻身跨上战马,抽出腰中锋利的长刀冲散码头上的暴徒,并且将其分割包围起来。
这其中有很多牛仔习惯性的开始伸手掏枪,距离近的一刀就被劈到,距离远的身上被密密麻麻的子弹打成蜂窝,就像一块到处流血的破布一样摔倒在码头上。
而一些四散奔跑的人被刀背击倒,惨叫着滚落一地。
原本是数百名牛仔暴徒看马戏一样的围观,骑兵们瞬间变脸,将这里也变成一块血淋淋的杀戮场,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令城里的人大惊失色。
商铺关门,行人退避,原本人口就不多的港口小城,转眼之间变得冷冷清清。
霍小虎神情冷冷的坐在马上,四周是几名亲信卫兵骑在马上保护,手持骑枪警惕的巡查周边,一旦有风吹草动就是一枪打过去。
在昆士兰州蛮荒粗野的中西部,男人几乎人人带枪,在这里指望摆事实,讲道理,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感化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粗鲁牛仔,纯粹是痴人做梦。
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镇压,用刀枪说话。
昆士兰伯爵大人对此有精确的论断;蛮夷之地,畏威而不怀德,唯有以力破之。
码头上所有还能喘口气的牛仔,全都被勒令跪在码头上双手抱头,胆敢质疑一句,沉重坚硬的后枪托便重重的砸上去,打得满脸开花血流如注。
胆敢动手的立马予以击毙,绝不容情。
一名熟练的枪手,从掏枪到发射完左轮手枪里的6发子弹,全过程用不了三秒钟,高手用时甚至更短。
所以任何听到命令的牛仔,若不把双手高举过头,手放在无法观察到的地方,都涉嫌攻击士兵,必须采取果断措施予以严厉打击,丁点情面都讲不得。
心肠软一点,转眼就有性命之忧。
看到从轮船上下来的士兵们狠辣的手段,一干桀骜不驯的牛仔们顿时怂了,乖乖的跪在码头上双手抱头,听任对方将自己的武器全部缴械,堆成了一个小山。
在这些牛仔中,但凡把子弹压入枪膛的全部都被拖了出来,被勒令双手抱着头趴在码头上面朝下,粗略一数竟然有60多人。
弗里德曼-科普夫策马走了过来,对霍小虎汇报说道;“报告长官,码头抓捕嫌犯261人,击毙持枪反抗暴徒12人,击伤9人,其中重点涉嫌袭击部队的匪徒有65人,已经全部拿获,我方重伤两人,轻伤4人,请指示。”
“非常好,这是一个漂亮的开门红。”霍小虎环顾着血腥味弥漫的码头,语气淡淡的说道;“我记得从昆士兰州红河谷出来,有两位独立法官随行,现在该他们干活了,部队急需要休整,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磨蹭,告诉这两个家伙,给他们一个小时时间处理。”
“明白,给他们一个小时时间。”弗里德曼-科普夫举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调转马头离开。
霍小虎喊道;“一连长。”
“到,请指示。”
“安排连队文书和几个能够写写画画的人,陪着两位独立法官分开审讯犯人,我要在最短时间内撬开他们的嘴,死活不论,看看背后到底有没有幕后主使者,是不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袭击。”霍小虎的命令非常清晰,简洁易懂。
“是,马上去办。”一连长领命而去,挑了十来个人手帮助独立法官办案。
所谓办案,一个小时时间最多能够把码头上这200多人名字问清楚,其他的就别指望了。
很快,把子弹压入枪膛的60多名牛仔中,有几人被如狼似虎的士兵们扯进码头边的棚子里,然后就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棍棒敲打皮肉撞击声和惨叫声。
伴随着士兵们的怒吼声;“说,有没有人在幕后主使,快说……否则老子打断你的下一条腿。”
没超过10分钟时间
士兵们便抬出了几个血肉模糊的家伙,看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