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一阵的厌烦,前一阵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迷魂汤,跟着自家这个白种女人一起胡闹,搞个不好已经被盯上了。
自从昆士兰伯爵返回山古镇之后,原来前景大好的局面瞬间沉寂,这让许先达立马警醒起来,懊悔到不要不要的。
这几天正准备积极表现一下,试图蒙混过关。
多莉神情执拗的抓住丈夫袖子,说道;“不,我现在跟你说的事情更重要,泛安第斯自由运动这把火焰不能停歇,我们必须要为上万的白人姐妹争取权利,反抗大独裁者……”
话未说完
从外面冲进来大批荷枪实弹的皇家骑警和武装民兵,一下子就把两人扑倒了,然后有人冲进了楼上,随之而来传来“哇哇”的婴儿啼哭声和女仆的尖叫声……
“天哪,你们在干什么?”多莉-门德斯被死死地压在地上,依然拼命扭动着高喊。
许先达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被几个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控制住,他有些失控的大喊;“放开手,我是老爷的心腹,我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你是许先达吧?”
“是的,我就是,既然知道还不赶快放开我……”
话音未落,一个沉重的枪托狠狠的砸在许先达在嘴上,让他的脑袋瞬间黑了下,满嘴的鲜血和着牙齿吐了出来。
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看来没错,找的就是这个狗娘养的兔崽子,给我带走……”
返回红河谷仅仅两日后
红堡主人便展开了大规模雷霆扫穴行动,一队又一队兴华会全副武装的民兵在皇家骑警的率领下,踹门抓人。
囚车里装满了人犯,在民兵的押解下一辆接一辆前往镇委会方向,在那里他们将受到州独立检察官杰姆-斯特杰斯发起正式起诉,并且现场得到临时法庭宣判。
一般而言,绝大部分都是服苦役。
官员罪名以职务侵占为主,无官无职的罪名就五花八门,还有一批泛安第斯自由运动的核心骨干和积极分子,被控叛国罪,将会押赴刑场枪决。
19世纪
英国的严刑酷法量刑十分重,偷窃价值9个先令的几磅棉纱就会被判流放14年,偷一只银烛台就会被判处终身苦役,对于英国本土的罪犯都是如此下重手,可想而知叛国罪是什么下场。
调查处和黑衣卫收集了大量确凿证据,一切都在法律的名义下进行,令山谷镇迅速恢复往日平静。
仅三天的功夫
挖掘出了近1300名不安定分子,除了首要40余名判处枪决之外,其他的全部被判服苦役,最少的都是8年起步。
这些人将被押解进单独的煤矿区服苦役,脚上锁着铁链进入矿洞干活,然后用开采的煤炭换取食物,不干活就没有东西吃。
在大英帝国的地盘上闹事,自然有大英帝国的法律去制裁,法律不是他制定的,服苦役也不是他拍脑门想出来的,违法自然有法律制裁,用不着李福寿去做这个坏人。
做一名守法的封建大领主,他有责任和义务维护大英帝国法律的尊严,仅此而已。
顺便说一句
若按照大英帝国严苛的法律,昆士兰州自治政府贪污索贿成风,有一个算一个从州长开始到下面的皇家骑警,全都得被吊死。
灯火通明的红堡夜宴,名流云集。
“尊贵的昆士兰伯爵阁下,为了完成您交代的苦差事,我和特别法庭的各位同仁辛苦奋战了三天,需要补充的法律文书一年都干不完。”州独立检察官杰姆-斯特杰斯手里端着香槟酒,用沙哑的嗓子大倒苦水。
李福寿表示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微笑着说道;“你可以称呼我为勋爵阁下,杰姆先生,您和同事们的杰出表现维护了法律的公平正义,果断的处置了一些不稳定因素,我将会在与伦敦殖民部长官的信中提到这一点,感谢你为山谷镇所做的一切。”
“愿意为您效劳,勋爵阁下。”杰姆-斯特杰斯微微弯腰表示谢意。
社会阶级就是这么严酷,州独立检察官杰姆-斯特吉斯先生是一位平民,哪怕工作再出色,也很难得到上峰的赏识,目前的地位几乎是仕途的终点站。
而昆士兰伯爵先生能够和伦敦上流社会说上话,只要在信中轻轻的提一句,杰姆-斯特吉斯先生就可能会因为出色工作而获得勋章,被尊称为“爵士先生”。
这些在英伦本土泛滥的荣誉,在偏远殖民地还是非常宝贵的。
关键是你做再多的事情没人看到,没人听到也没有人赏识,这才是昆士兰州上流社会为之苦恼的事情,这里的上流社会不是伦敦的上流社会,完全两码事。
充其量只是一些州高官与白人金矿主凑在一起形成的圈子,州长弗兰克也只不过是最低的从男爵爵位,在伦敦几乎不认识什么人,更别提贵族了。
女王亲封的昆士兰伯爵不同,据伦敦传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