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伦敦最多呆3~4天,拜会一些名流贵族之后我们就启程前往法国,意大利和德国,与欧洲游历的先生们一起汇合,大概需要半个月左右,差不多在6月下旬返回澳洲,这比原定的计划又推迟了些。”
“卑职想请示一下,今后英国这方面的业务该怎么做,如何拿捏其中的分寸?”麦德邦小心翼翼的问。
“你这一块儿啊,回到伦敦以后我带你拜会一些贵族名流,诺曼底进出口公司伦敦分部今后就由你掌控,你们要在法国里昂港口设立分支机构,法兰西国是我们今后重点要发展的市场,红河谷的货物进入欧洲以后,由你们统一接手分销,一定要建立自己的销售渠道网络,这一点至关重要。”李福寿交代了一番之后,开始埋头对付烤羊排。
“卑职明白,一定按照老爷吩咐的去做,但是西尔斯洋行那边关系该如何处置,请老爷示下。”麦德邦也是经商多年的老手,现在把姿态放得很低。
李福寿消灭了一盘烤羊排之后,接过热毛巾擦了擦嘴和手,端起桌边的红酒又喝了一口说道;“你心里要清楚,难啃的刺头先丢给希尔斯洋行去打头阵,比如说我们的拳头产品炼焦煤,率先进入欧洲之后先交给他们去打市场,等到口碑起来以后自己建立渠道,留点骨头给他们啃就行了,其他的也都照此办理。”
“哦,我明白了。”麦德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见老爷心情不错,趁此机会又问了一句;“卑职怕如此一来,势必影响双方亲密合作关系……”
“怕什么?你们尽管和他们扯皮,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难道希尔斯洋行还敢和我翻脸不成?真是笑话,那我索性一脚踢开他自己做。”
李福寿神情淡然的一笑,看看随后上来的蔬菜沙拉眉头一皱没有动刀叉,他是一个纯粹的食肉动物,对于蔬菜向来就浅尝辄止。
“老爷英明,卑职这下就懂了,心中也有了分寸,做起事情来用不着束手束脚。”麦德邦顺手送上一句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