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浅啄了菱唇,努努唇瓣道,“妳的东西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你自个儿都说那玩意儿多得是。”颜娧真是气笑了,不过对于他也有所安排也是纳闷,难道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藏在此处?
“说是说。”
虚弱的嗓音里满满的不容拒绝,她也没打算这节骨眼怼上他,拉着男人落坐在仅有的方桌前,挑眉示意他吃下相汯备来的膳食。
没有理由拒绝的男人一见龙井竹孙,赶紧先尝了一口,确定相汯的厨子有费时费力费银两,将鱼膳处理得鲜美爽口,才敢将盅里的鲜汤喂进颜娧嘴里。
进宫到现在,他们还没吃过一道像样的膳食,又忙着照应他的伤势能填饱肚子当然得先喂饱她,见她肯咽下赶忙又喂了一口。
“相汯对妳真舍得。”
承昀嘴里的酸意淹没了善意,又令她无奈的唇瓣又勾起了一抹弧度,明明捻着能酸透牙槽的醋意,也不忘端着架子夸奖人家,温柔小意的模样好似方才刁难人家的不是他。
而且方才一副风吹就倒的伤重模样也全都消失无踪,如果他不是铁打的,那就真的装得特别好!
“你今后都睡在君子笑的酱库好了,那儿什么样的酸都有。”颜娧睨了伤口牵扯不得又想逞能的男人,没好气地抢过汤杓。
男人乖乖地把勺子里的食物给咽了下去,谁敢拒绝她喂的东西?
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