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人哪有什么难度?”闫茵深吸了口气,试图和缓心里的酸楚。
谁曾想她不光是脸变了,声音也大不相同了?他要是真能寻香识人,这辈子栽在他手里也就认了。
偏偏事实似乎不是如此啊!
“姑爷还没闻到香啊”鹃儿嗫嚅地绞着小手。
这话听得闫茵不由得笑了笑,怎就跟一个孩子说了那么多?她能听懂吗?
“他突如其来地回来,打乱了我安排的行程,他没搞清楚状况先行离开,于我的计划再好不过。”闫茵闭上双眼深怕眼眶子里的涩然逼落了珠泪。
前些日子承昀本打算取走他们带回来的戏秘盒,几人琢磨着北雍来的讯息与颜娧盒中发现的异样,似乎离开戏秘盒的关窍已近在眼前。
他们心里比谁都明白,要是真以王府书房作为离开之所,难免在离开王府时造成动荡,小师妹已接近产期,哪经得起刀刃相向?
若窃出戏秘盒长途跋涉返回北雍,要是北雍无法施展术法,又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也只有再找一个人进入戏秘盒。
同心人,内外合,天门开,禁固破,雾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