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几个人手在身边,唯一能够依靠的慕钧已死透悬在城墙上,只有他们仨如何救人?
不停安抚着手上躁动的小娃儿,慕钧递了个安心浅笑道:“老大安心,我已经给越城的小军师递消息了。”
“什什么?”晁焕面色犹如天崩地裂的瞪视着慕钧。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怕消息传到越城给小师妹知晓,众人什么不怕就怕她又回来搅和这淌混水啊!
“小军师离开前交了几只信鸽给我。”慕钧没懂为何老大会有这番惊恐之色,按着小军师交代办事怎么了?
当初留下易容的靖王爷在晓夷城之事,唯有主院里几人清楚,靖王爷与小军师打算顺道入越城参与斗茗,也怕易容的靖王爷出了什么乱子,特地给了几只信鸽给他,要他遇上不寻常的事儿便赶紧递消息。
这是怎么了?难道不能递?
“她离开给你信鸽,怎么没告诉我?”晁焕直觉将小师妹的身份隐藏得太严实了点,否则也不会吃这等苦头。
“大哥不是说,小军师之命等同你您的?”慕钧真被那大惊失色的模样吓着了,跟着晁焕那么多年也没见过这般失态。
晁焕:
作死的竟是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