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了,都这节骨眼了还能同她玩笑?
颜娧疼得呲牙咧嘴,将藕臂靠在立秋肩上,无法止血的伤口泡在海水里,与在伤口撒盐有何不同?
“姑姑啊!我不信妳舍得。”眸光仔细地探寻着周遭,深怕引来嗜血的海中狼,那才真的完蛋啊!
人算不如天算的事儿,也不是第一遭遇上,看破都有!
谁能相信厉煊竟然混上船打算亲自索命?
若非亲眼所见,她真不敢相信一个人能偏差至斯!
最后那一瞬间,相信厉煊也瞧出了端倪,荏弱不懂武的小姑娘怎可能仅仅受了轻伤?
这不摆明侮辱了厉煊的绵锦剑?
所幸在察觉是她之后,厉煊随即收了泰半剑势,否则受得伤绝非如此而已。
“我们落海早了,接应得船只尚未到达。”立秋以月相变化判断时辰后,淡定地撕下身上一段襦裙,迅速为她包扎伤口。
“只要不引来什么小伙伴,我们大致还是安全的。”瞟了眼各自远去的船只,颜娧也挺讶异,本以为厉煊定会不遗余力的捉拿她,岂知竟是无动于衷地离开了此地。
看样子他也正臆测着她的盘算呢!
题外话
早上好,昨天备了乳香、没药、安息香当基底,滴在水晶扩香石上,抚慰随玉的腰,希望可以好好入眠,哎呀,那香气太好了一直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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