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为何如此衣衫褴褛落魄至此?为何身边半个随扈都没有?如若真如你所言走失摔落山谷,为何至今没有任何府兵搜寻的消息传出?”
被一连串问题问得如鲠在喉的厉耿,冷汗几乎浸湿里衣,紊乱思绪里浮上晁焕那张剽悍的脸庞,终于寻着一丝清明,轻了轻嗓子慎重道:
“我们接获谷烽山有盗匪出没的线报,因此秘密前往搜捕,我不慎摔落山道之事,自然不能叫盗匪们知晓,相信众人也正不着痕迹地秘密寻找我,阿煊早该帮我发个消息报平安的。”
“哦?是我不小心耽误了你的正事啊?”厉煊冷淡地瞟了眼,勾了抹戏谑道,“单珩这回挺好,没下狠手要你的命呢!”
早年厉耿兄弟被追杀之事父王与他都知道,事不关己的前提梁王府自然不会擅动干戈,奕王意图重掌晓夷大泽之心从未熄灭,好容易有机会能除掉竟放了他一条命?
“是啊!我也觉得怪”厉耿皮笑肉不笑地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