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宵小不能轻易放过!”
“糟了!”厉煊拧起剑眉,扼腕搥手,气得指着一楼大堂上的侍卫喝聲喊道,“还不赶紧追人!”
“遵命。”
几个侍卫也不管门外细雨纷飞,慌慌张张追出门外,朦胧街道上哪还有什么人?
厉耿踏着虚实参半的步伐来到雅间门外,虽不愿得罪颜娧那票人,也不愿叫厉煊看出什么,径自来到雅间佯装不解问道:“里头便是北雍来的平阳郡主?”
再不愿表达是非,厉煊仍给了个轻浅颔首,听似征询实为指示地说道:“郡主看样子受了不小的惊吓,靖王爷可否帮忙将郡主送回宫中?本世子得追上那个登徒子。”
对于要喊上厉耿一声靖王爷,他心里仍颇有不愿,对于掌控他还有几分把握,根本不担心他会逃离京城。
“那有什么,怎么说也受到北雍那么多年的照顾,这点小事有什么?阿煊放心去吧!”
厉耿唇际悬着看似清风朗月的弧度,笑得厉煊心里极不舒坦,也只能拧起剑眉,忐忑不已地离去。
看着厉煊不敢张扬的负气离去,厉耿心里忽地一阵快活,被关押几日的气闷几乎在此时全都散去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