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真找着要如何唤醒厉耀?再者那位老人家病况如何?是否适合醒来,又有谁能断?
若一个不小心成了谋杀皇帝,她跳到闽江也洗不清了!
伏在屋脊上正思忖着该如何是好,忽地一道无声无息的清冷凉风袭来,颜娧回身没见着人不由得抖了抖。
总不会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她可不是平白被吓大的!自小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儿,有别人能算计到她头上?
正打算趁着亭阁门前的侍卫打盹偷偷跃下屋脊,颈后衣襟便被擒住无法动弹,熟悉的问候声在她耳畔细声传来。
“小师妹这是打算上哪儿去?”
“二师兄?”覆面底下的小嘴讶异得能塞下一颗鸡蛋,偷溜出来查探竟被舒赫抓个正着,叫她情何以堪?还没机会碰触那泛着浅浅银辉的怪东西啊!
不客气的拎着小丫头衣襟,舒赫气笑说道:“敢把陶苏打晕,妳胆子也忒大。”
“我只是想来看看啊!”
“看?”舒赫捻着八字胡睨了眼打着哈哈的小师妹,调侃道,“我要是没赶上妳的手脚,指不定妳都黏在那鎏金缸上头了。”
“黏?”颜娧百思不得其解的偏头,白日里才摸过一回,到了夜里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