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轻蹙提醒道:“这院里的树皮明显被刨过几回,鱼缸外围弥漫着苦涩气味当真碰不得。”
红花楹得京城百姓喜爱,却从不曾任它绽放结果,因为东越人人皆知花楹果实有毒,向来规矩森严的皇城怎可能毫无原因放任花楹肆意生长?
无人居住的殿阁,偏偏摆放了价值不斐的鎏金缸,花楹茎皮上又有取过汁液的新伤,怎能不叫人多思?
“这鱼缸有毒?”见陶苏无奈的抿唇颔首,颜娧悻悻然的收回差点碰上鱼缸的纤白葇荑,虽有裴家陨阵相护,也没必要拿自个儿的小命测试究竟有没有效啊!
“这缸里藏了什么需要用这种毒来防人?”看着鱼缸里自在悠游的鱼儿,颜娧实在难掩好奇。
花楹的毒性时常往山里跑的她也了解,只是真没想到有人会教这种植物汁液运用的如此恰当。
天然汁液银针也验不出毒性啊!
“估摸着正因如此,那位张嬷嬷才敢如此放心离开,否则指不定找来的不是轿撵而是棺椁。”陶苏再次凝望缸中金鱼,忽地天旋地转地跌坐在地。
“怎么了?”颜娧吓得赶紧凑近将人扶起,不敢伤着的宝贝啊!
陶苏甩了甩头颅,纤长指节指着鱼缸说道:“池中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