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嗫咬着着温润耳珠细语着。
颜娧微微一愣,一时没想清要了什么,在男人挑眉浅笑,几番暗示后,杏眼陡然瞪大地讶然问道:“你是说——”
那眼底的狂炙猛烈,哪还有平日的冷然?
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指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粉嫩唇瓣,薄唇更不断伺机浅吻,属于他那干净冷冽的气息,因过于贴近而随着每个吐纳沁入心肺,一时迷乱了她的思维。
颈后耳际随着薄唇的碰触,一阵阵轻颤酥麻席卷而来。
“父亲全装在白玉瓶里,一半借道雨田城送入织云岛,一半在妳的首饰匣子里。”
颜娧理智抓不着一丝空档抱怨,仅能被他不停地蓄意撩拨。
非得这么折磨人?
“父王要我离开几日,不论京城之事是否能成,都要安排沿途车马离开此处。”
终于,颜娧找回藕臂,雪白葇荑获住仍想接着作乱的头颅,绯红着俏脸娇嗔道:“好好说话!”
承昀如墨般晶灿眼眸又加了几分笑意,擒住葇荑轻轻落吻,热气吐纳在掌心道:“我说得不好?听?”
两个问句,又叫颜娧染了红霞,说得每个字都是真真切切的动词!
还是正在进行的动词!
“我有听。”颜娧夺回葇荑推搡了把。
该差不多安排返家了,半道还得不惹人怀疑的安排厉耿前来互换身份,但求厉耿会是个可信之人。